衡已经被热水烫红了的肌肤,将前端破坏掉只剩下水管,对着那些痕迹冲刷着,手反复的在那些印记上摩擦,直至渗出血丝。
阮时衡呜咽着,挣扎着却只是徒劳,只能让绸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更深。
那左右摆动意欲逃离的模样落在身前的男人眼里,只不过是发情的另一种信号。
“你这里脏了,该好好的洗一下。”
覆在水管上的坚硬外层早在刚刚粗暴的拉扯中滑落,露出内里的胶质软管。
“不……余岁!”
阮时衡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声音嘶哑的喊出了余岁的名字。
软管被卷曲着插进了被草过头的红肿的肉穴里,下一刻激荡的热水狠狠地冲刷过了每一寸内壁。
阮时衡几乎要弹跳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了绑着的绸缎。
他挺着高耸的孕肚流着泪狼狈的向外爬,屁股里却还夹着一根水管,肥硕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着。
这哪里是逃离呢,分明是更为极致的让人沦丧理智的诱惑。
他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