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订过敏感点,身体再一次违背意志的动情起来,那根明明已经空了的短小的鸡巴竟然也颤巍巍的半勃了起来,彰显着主人的欢愉。
“我不要……不……我不要……啊啊啊啊到了……又顶到骚点了……”
阮时衡呜咽着,眼泪仿若断线的珠不停地滚落。
就算此刻是这种情况,就算现在他是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在被人狠狠地着骚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兴奋,仿佛是个永远吃不饱的骚货,连孩子都要边挨边生。
这种想法大大的刺激了阮时衡自己,他的眼泪掉的越发凶猛,屁股却夹的更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让余岁的性交体验达到了极致,仿佛被泡在湿软温热的泉眼里,柱身的每一寸都被热情待客的骚穴照顾到了,他掐进了阮时衡的腿根,更加用力的朝着里面捣弄着,恨不得把这个背着他怀着别的男人野种的骚货的肠子烂。
畸形柔软的肚皮随着激烈的性交动作晃动着,让人看着碍眼至极。
余岁触碰着那圆润柔软的线条,五指陷了进去。
他想换个插得更深的体位,可惜这肚子让阮时衡十分吃力,只能维持着面对面挨的方式,连上半身都无法挺立起来。
像是忽然顶到了什么,阮时衡发出了一声痛呼,连神色都不似刚刚动情,而是带着些苍白。
“出去!我不要了……出去……出去……”
阮时衡脚开始乱蹬,疼痛让他身体开始痉挛,腹部传来的抽痛让他开始抗拒这场情事。
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明明是男子气概十足的阳刚的躯体,此刻却软弱的像个快要坏掉的性爱娃娃。
可艳红的穴口仍然吞吃着余岁硕大的性器,那柄肉刃丝毫不理会他的抗拒,破开软肉继续朝着最深处着。
“是顶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吗,我们把它烂好不好,让你肚子里的野种像一滩死肉一样从你的身体里流出来,好不好?”
余岁把玩着阮时衡的胸乳,揪着他的奶子在他耳畔低笑着说。
那恶意丝丝缕缕,紧紧的将健壮的男人囚困在爱欲的痛苦的牢笼里。
余岁和阮时衡都心知肚明肚子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孩子,但是此刻他们似乎都带进了那种妄想里。
携刻进基因里的残血与扭曲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余岁的眼眸黑沉和那厉鬼也没什么分别,甚至要更为残忍狠戾。
他何止想要把他肚子里的东西成烂肉,他还想将他吞吃入肚好完完全全掌控。
“不要……肚子……哈……呜呜啊啊啊啊!”
阮时衡带着哭腔绝望的叫喊着,仿佛肚子里真的是他背着丈夫偷腥得来的野种,此刻正在被暴怒的丈夫狠着,肚子都要被的变形,即将要被流产。
鸡巴狠狠的碾磨过凸起的敏感点,在急促的欢愉到来的时候,那本鸡巴又朝着肠道深处猛让肚带来一阵疼痛,在这种感官交错里阮时衡已经快要失了力气,他浑身汗湿,像是被从水里捞出的鱼。
而他身上的男人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虽然被打湿了却无碍他的仪态,区别于阮时衡的浑身赤裸,他只解开了裤子,以一种绝对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着身下的男人。
“别……痛……不要……不要再插了……孩子要坏了……呜呜……”
阮时衡已经被昏头了,扶着自己的肚子,断断续续吐出的字眼里甚至满是对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维护,在无意中加重了余岁的怒火。
“坏就坏了,以后再给我怀两个就好了,你的奶子这么大,奶水也一定很多,两个孩子一边含一个让你喂奶,估计到时候你的奶头都要大上两圈。”
余岁揉捏着手下的骚奶子,揪着阮时衡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