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的肉穴还说好似还有些勉强,但见凌知道阮时衡吞的下去的,他扶着阮时衡的腰让阮时衡背对着自己坐进他的怀里,将他一点点的往下按。
阮时衡的腿使不上力,可以支撑的着力点似乎就是见凌放在他腰间的手以及那根昂扬的性器,不带一点适应似的直直的吃到了底,让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吟。
在冰冷的鸡巴插进他的肉穴里的时候,腹部撕裂的疼痛似乎也消失了,唯盛后穴的酸胀难耐感。那触感就像是粗大的冰块,无论多少次他接触还是会忍不住轻颤,仿佛穴口都要被冻麻木。
见凌插进去之后没有很快在动,而是让阮时衡适应了一会儿。
在这停顿的时间里,痛苦似乎卷土重来,阮时衡不得不吸着气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见凌的肉棒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
丰满的肉臀抬起又坐下,似乎是在将挤出的饱满臀肉送到身后的人手中让人好好疼爱亵玩。
余岁望着他,冷漠地看着自己被刀刃划破手的掌心,血珠顺着他的手掌向下蜿蜒,滴在了地板上。
余岁想,或许阮时衡从没喜欢过他,哪怕是一分半点,那些引诱痴迷不过是他惯性的动作,他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他的在意。
既然如此……余岁嘲弄着自己,走到了床前。
他抬手抓住了阮时衡的头发,将他带着朝自己的方向伸展身体。
后穴里的肉棒滑出来一截,阮时衡正迷蒙着,脸就被按压撞在了另一根还未勃起却也十分壮观的鸡巴上。
老实说,阮时衡还没玩过3p,眼下这种情况,他也不是很想3p。
可他推拒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额头流到了他的眼睛,温热粘腻。
是余岁的血。
阮时衡抿了抿唇,手扶住了那根淡色的蛰伏在阴毛间的性器,艳红的舌尖舔过了冠状沟。
他安静的准许,就当做给这位过客最后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