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适合被余岁的地方,明明在别人眼里应该是勇猛的带着些匪气的高大男人,此刻却只能用自己锻炼的紧实的大腿虚虚的环在男人的精瘦的腰上,身体随着挨的动作而起伏。
奶子上下晃动着摇曳出乳波,看的人色心大起,见凌喘着气握住了阮时衡的另一只手,让他一边替自己打飞机一边玩着阮时衡的半边奶子。
艳红的乳头被纤长漂亮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掐弄亵玩,在恶鬼的手里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抵在骚屁股里的那根鸡巴又大又烫,身上仿佛起了火,好像触碰哪儿都能掀起电流,像是极度干燥的天气里的纸张和柴火,无需要外界的引入也能自燃。
阮时衡被的失神,只顾得上吚吚呜呜的连续浪叫着,手上撸动着鸡巴的动作都满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擦着,腺流了满手。
见凌有些不满,但是他最会自己给自己找乐趣,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不好去阮时衡的乳沟,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鸡巴玩弄撞击这阮时衡的半边胸乳。
奶子被挤压出一个涡旋,细腻的吸附力仿佛又一张吞精的小嘴,见凌干的不亦乐乎,在余岁把阮时衡翻边侧着的时候,他的鸡巴借机顶进了因为侧身而挤出沟壑的胸乳里,把玩着刚刚被他冷落的另半边奶蒂。
顶上照进来的光或许是太亮了,阮时衡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可他手上仍然参与着男人鸡巴流出来的腺,就这么糊了他满脸,闻着那股腥膻味。
在激烈的干里,他恍惚的感觉自己像是野兽群里共用的母狗,被一根又一根的大鸡巴享用着,好似快感永远不会断绝,在一根鸡巴抽出去之后又会有更一根填补上来,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榨汁的窟。
这种放浪的设想让阮时衡几乎要颅内高潮了,粘膜又一次被开摩擦,他的穴肉夹紧了身体里那根大鸡巴,在鸡巴喷出精的时候达到了生理上的高潮,满脸痴态。
而在此时顶在他胸口的几乎要把他奶子磨破皮的鸡巴也了出来,浓稠的精尽情的在了他的面上和唇上,黏糊糊的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涩苦的味道顺着喉咙咽进食道,他表情却美妙的像是吃了上等珍馐,透着让人欲火高涨的骚贱。
“,真他妈骚。”
见凌忍不住说了脏话,眼睛被欲望烧红,他俯身和阮时衡接吻,动作蛮横急躁,像是恨不得把阮时衡给吞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欠干呢,恶鬼不解的想,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生吃了他,日日亵玩他,烂他贪吃的穴,插爆他的奶子和嘴,让他声音嘶哑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留着眼泪哽咽的在他面前像婊子一样张开腿,无助的靠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余岁捏着阮时衡的臀尖,他还没忘记他觉得的最重要的事。
“那个东西怎么取出来?”
他把性器从阮时衡的软穴里拔了出来,被的嘟起的红肿的穴口不舍的挽留,从一个小圆洞恢复到了密合的状态。
“让他排出来就好了。”
见凌的手按在阮时衡的肚子上,觉得也可以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反正阮时衡都被他们昏了,取出来省的他疼。
阮时衡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硬物在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只要一用力就可以从身体深处滑落出来,他用力的挤压着,可那东西依旧卡在那里,仿佛无法脱落。
“不行……好痛……排不出来……出不来……”
阮时衡摇头,他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努力的想要把身体里让他痛苦的东西排泄出来,但那个硬物似乎苦于穴道太窄而无法下落。
“腔道太窄了,不对,应该说种子还太大了,都是你多弄什么,还没被消化完全呢。”
见凌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