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它屈服。
那颗淡红色的魔丹瑟瑟发抖,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不属于自己的魔气裹住了。
痛苦在瞬间消失了,阮时衡有些虚弱,身体覆了一层汗珠,却也不只是汗珠。
当他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体里的那根蛇鞭却趁他放松的那一刻直接撞开了脆弱的宫颈,干进了他的子宫里。
阮时衡的眼角不可控制的滑下了一滴泪,被的眼前发黑。
蛇的性器可不是人类的性器,这和人的鸡巴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粗大的利刃似乎完全占满了那个窄小的空间,将他填的满满当当。
阮时衡眼前发黑了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可身体却不由得他缓和,那根孽根不由分说的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将头部朝着外抽出一些,然后又狠狠的顶进去。
冷血动物在此刻展现在了它刻在骨子里的本性,独占欲极强的裹缠着猎物,阴冷又残忍,无顾猎物的反应达到自己的目的。
花穴里的水似乎都被这根鸡巴给干了,干涩粘腻加上性器的倒刺让阮时衡觉得下体火辣辣的,他不舒服的想移动着,但是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像是被被一条蛇强。
“别这样……我不舒服……痛……”
阮时衡被痛清醒了,之前被注的蛇的唾的催情的作用似乎都消失了,他肚子疼得很,像是被一根坚硬的棍子来回捣着身体里最柔软脆弱的部分。
蛇有力的尾巴和钉在身体里的那根蛇鞭让他动也动不了,吸气都带着疼。
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谢玉泽能不能听懂,明显他现在毫无理智,那双竖瞳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
阮时衡真的不想才遭了魔丹的罪,又要被失去理智的蟒蛇给死了。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不好,我好痛,或者你再咬我一口?”
阮时衡竭力吐出这些话语,想要试图和蟒蛇沟通。
但是因为他的挣扎,让毫无理智的蛇认为猎物是想逃跑,缠的更紧了些,险些让阮时衡背过气去。
阮时衡想这是什么事,不仅被一条蛇了,还要跟蛇沟通让它把强变成合。
眼前的吞天蟒相较于最开始那天看到的,其实已经是缩小版的,可仍然带着让人胆寒的气势,一声白色的鳞片反着流畅的光,阮时衡其实更喜欢毛茸茸的动物,但也不得不感叹这条蛇的漂亮。
那种危险凶残的漂亮,白玉似的,却藏着剧毒。
阮时衡忍着痛伸出了手,碰到了蛇的头部,他的手指细细的抚着面上的鳞片,划到了眼瞳附近,和它对视着。
蟒蛇似乎愣住了,连体内肆虐的粗硬性器都停止了动作,这让阮时衡好受不少,腹部还是在发胀发痛,大腿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断颤动着,花穴早就被的充血发软,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
“嘶嘶。”
金瞳里似乎带上了些许困惑,阮时衡坐出了一个想要抱住巨蟒的脸的动作,却没想到它会意了,贴近了阮时衡。
插在阮时衡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是一动不动,可阮时衡却像是缓过来了一些,穴肉麻麻痒痒的,抽搐着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来。
“嘶嘶。”
蛇信子半吐着,阮时衡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是想要让谢玉泽留下印象还是自己疯了,昂首小心翼翼的含住了蛇信子分叉的一端,像是接吻似的,用舌头舔了舔。
白蟒的身上并没有蛇的腥臭味,他从未吃过人沾过血,干净的像玉。
蛇的瞳孔缩的更厉害,它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舌头,连禁锢着阮时衡腰的尾巴都移开了,蛇尾在不断处拍打着,又扫断了几个大树。
阮时衡的腰没了依托,又直直的坐进了那根畸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