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分明是被刺激之后才爆发的,在那之前他怎么可能有魔气溢出呢?
林如一松了口气,说:“那我信你。”
谢玉泽说了声“多谢”,却看向了阮时衡。
“早知你不是一般人,看来名气还挺大的嘛。”
在林如一走了之后,阮时衡低声说。
“你不好奇么?”
“这种事你想说别人说了,从别人口中听见我也不信,我只信我看见的东西,”阮时衡懒散的说,颇为耐人寻味的笑了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怕我看不上你?”
“别说你真没做那些事情了,就算你做了,也不妨碍我对你的喜欢。”
他的措辞极其暧昧,谢玉泽骤然一听还以为他在对自己表明心意,然后看见他隐晦的在他下三路打转的目光,又有些气恼。
这魔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羞!
不日峰上面不止一间房,林如一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两间,谢玉泽刚沐浴完,就见自己床上躺了个人。
“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回你自己那去。”
谢玉泽瞧见那只披着外袍袒胸露乳的男人,额头青筋微凸。
他没察觉到自己早不复往日淡然,头一次他可是阮时衡骑在他身上都能够一脸漠然的人。
“你这睡得舒服。”
阮时衡说的理直气壮,其实他倒也不是性致来了非要缠着谢玉泽,只是今晚妙龄少女正伤心着,他很担心她会来倾诉难过,然后有些什么苗头
“那我与你换便是了。”
“这儿没你还怎么睡得舒服,你换了我也跟过去。”
阮时衡说的坦然,手里的魔气凝成一股若实若虚的线,缠在谢玉泽的手腕上。
那线弄的谢玉泽有些心浮气躁,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走到了床边。
“手脚不可乱动,否则把你丢出去。”
他冷冷的告诫,那副样子落在阮时衡的眼中怎么都有些好玩的感觉。
极有弹性的柔软忽的附在了谢玉泽的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他。
谢玉泽有些头痛的坐了起来,却见阮时衡无辜的说:“我可没动手动脚。”
他只不过是用胸肌去蹭了他的手臂而已。
谢玉泽不想和这耍无赖的人争辩,穿着中衣站在了床前,准备换个房间睡,却忽的听见后边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转身去看,阮时衡满头大汗,不似作伪。
“那颗魔丹……”
阮时衡捂着自己的小腹,尤娇的那颗还没被他消化完毕的魔丹,又开始在他小腹里横冲直撞了,魔气暴动,像是要撕破他的躯体。
谢玉泽立刻回到了床上,手贴在了阮时衡的腹部,往里注入自己的魔气镇压着。
阮时衡虚弱至极的靠在谢玉泽的身上,虽然他很想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他的魔气注入他的身体,但是现在剧痛当前,危及生命的事,还是先把这件事情给弄好吧。
……
林如一已经维持一个姿势很久了,她还是很难接受师父就这样离开她了,她忍不住想去同人说些什么,一个人待在这巨大的悲伤快要将她淹没了。
她踟蹰了片刻,走到了谢玉泽的门前,因为她对他熟悉一些,而且心里更为亲近,再加上谢玉泽身上也有变故,应该更有可以说的话。
林如一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是没有合拢的,但她也没有直接推开,正准备敲一敲,却听到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探究的看进了门缝里。
当看清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忍不住捂住了嘴。
白日里同谢玉泽一起来的另一个名叫阮时衡的魔修,此刻正赤裸的靠在谢玉泽的身上。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