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样的男人最忌讳得太紧了,要媚而不俗可不是简单说说,虽然阮时衡不爱那么形容自己,他不需要媚,他够浪就行。
阮时衡像是把谢玉泽的手当成了什么新的玩具,摇摆着腰腹,用去磨谢玉泽的手,谢玉泽的手本来是凉的,在这种摩擦里也变得热了起来。
他的女生的窄小,在阳根底下,那块没有囊袋,只有条漂亮的缝,在挨了几回尤其是被蛇鞭给过后,那里就从浅粉变成了淡红,一旦摩擦就会变成糜艳的深红,透着股欠的骚味。
因为女小,哪怕阴蒂藏在包皮里面,位置也浅,上回被蛇鞭玩脱,以至于他本来就敏感的阴蒂更是容易垂落在外边,在这种摩擦里,阴蒂从阴蒂包皮里探头,小红豆怯生生的露着,在摩擦着的时候更是迸发了难以抗拒的快感。
阮时衡靠在谢玉泽身上喘气,那一声声低喘透过了鼓膜传达到了心脏,让谢玉泽忍不住动了动手,却不是抽离,而是加快了速度。
他动起手来和阮时衡自己那慢慢磨的速度可不一样,穴口的汁水被揉飞,被磨得微微肿大的红豆儿过电似的传达着快感,让阮时衡的叫声忍不住急促高亢了些。
“啊啊啊啊好烫……唔啊……太快了……好舒服……小被磨得好舒服……”
水被揉的四散,穴口被揉开喷着水,将那只手弄得湿淋淋,带着些浑浊的骚水顺着指尖不断下滑把谢玉泽的手都染上了骚味,谢玉泽看着他这迷离的沉沦于欲望的模样,眼里带上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他的视线落在了那开合的饱满的红唇上,阮时衡的唇珠明显,看着肉乎乎的想要人含着咬一口,谢玉泽几乎魔障似的低头,呼吸落在了阮时衡的面上,眼见就要碰上,他却像是陡然清醒了一般想要后退,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阮时衡哪里容得他停,环住了谢玉泽的脖颈,将唇送了上去。
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接过吻,阮时衡含着蛇信子的那一次并不算,当柔软相触时,谢玉泽的脑袋空白了。
什么都无法想什么都无法思考,不去管什么理智本能情感,什么应该不应该,他只觉得阮时衡的嘴唇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柔软,让人想肆虐逞凶。
而主动送上红唇的男人也格外的柔顺的张开了唇,引诱着谢玉泽深入腹地和他舔吻着,舌尖相触摩擦,带来甜腻激昂的情绪在脑海与胸腔中回响。
这并非是什么针锋相对,嬉戏追逐着带着情色与缠绵的味道,连通过缝隙吹进来的夜风都带着几分燥热。
谢玉泽的下腹高高顶起了帐篷,阮时衡边和他接吻着,便换了姿势,彻底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让自己的穴隔着布料坐在谢玉泽的鸡巴上。
阮时衡知道谢玉泽心里挣扎,但是勾引又不止有让对方到他一种方式,那种看到吃不到其实更让人心痒难耐。
谢玉泽穿着中衣,因为他们这路走来灵石有限,以至于他买的中衣也不是什么高等的冰缎,带着些粗糙,隔着布料磨着的时候更添加了几分刺刺的阻力,让那垂落在外边的骚阴蒂被磨得更厉害。
谢玉泽的手忍不住抚上了那凑在跟前的乳肉,奶尖硬挺着,在被男人爱抚时候传来快感,让阮时衡忍不住朝着他手里送了送,隔着谢玉泽的裤子摸着他滚烫的鸡巴。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大鸡巴传来的热意都快要把柔嫩的小给烫化了,水和性器里溢出的腺将谢玉泽裤裆那块近乎浸湿了,他们紧紧的相贴着忘我的接吻着,明明姿势比起初见的时候水乳交融的程度要疏离些,可心里的距离却亲密了不少。
阮时衡磨的时候也偶尔让那根鸡巴蹭过自己的后穴,他前边痒,后边也痒,他多想直接扒了谢玉泽的衣服,让那根傲人的鸡巴弹出来他的他的屁眼,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