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啊……湿的更厉害。”
阮时衡喘着气,手摸到了谢玉泽的下腹,揉着那鼓囊囊的一团。谢玉泽胯下的肉刃滚烫,隔着布料几乎将他的手烫伤。
他在床上总是有着股不甘示弱的风情劲儿,却也不是针锋相对毫不相让的,他也可以婉转的又或者是睥睨的将人玩转在手心里,叫人把命丢在他身上也在所不惜。
谢玉泽原以为自己只不过一时踏入了一汪深潭,很快就走出来了,但现在才发觉,原来阮时衡不是一口深潭,而是一片汪洋。
他所驻足之处,不过是汪洋海面上的礁石,可他现在竟生出了想要溺死在这片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