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有认识的兄弟在剑清宗,说是那谢玉泽的魂灯都已经灭了。”
“哎哎我可没有胡说啊!”先前说话的那瘦高的汉子撇嘴,大声的为自己澄清,“你们可去剑清宗周边打听打听便知了,掌门的大弟子亲眼可见,那还有假?”
有人说:“我还是觉得不可能,谢公子本事霁月清风的人物,在下曾有幸得见一面,连他先前做的事在下都不大相信的,他怎会入魔自毁前程呢?”
“害,知人知面不知心呗,他不是剑清宗千年难遇的天才么,说不定就是用了魔修的法子才修炼的那么快呢。”
客栈里就这个修炼速度话题被带偏,毕竟修道者不知凡几,而天才却少之又少,以往他在云端,盛赞犹如天边缀彩的霞,现在他名声不复以往,自然什么样的言论都有。
除了林如一,谢玉泽对外用的名字都是虞昭,遇见萧唤蕊的时候用的还是易容过的脸,虽然萧唤蕊后来知道了他的长相,但也并不知道他就是谢玉泽。
林如一听着这些有些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去看谢玉泽的反应,却见他们十分平静,拿起了小二送上来的糕点,生怕自己反应露馅给谢玉泽和阮时惹了麻烦。
谢玉泽是真的很平静,倘若是最开始的他听见这些言语必定会难以忍受,可现在不同以往,经历了颇多他心性也被磨练了不少,更何况还有阮时衡在他身边。
阮时衡担心谢玉泽会因为这些话不虞,将手掌覆在了谢玉泽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却像是按在了谢玉泽心上。
带着点酸麻,他无暇分神去顾忌那些流言蜚语了,只想在这个时候握着阮时衡的手。
而他也这么做了,揉着阮时衡的指尖,和他的手交握着。
那些八卦的人又把话题说道了最开始的事情上,津津乐道。
“我看那人说的是真的,谢玉泽就是入了魔了,他没死呢,好些日子前尤澐老儿发了悬赏,虽然没名没姓,但那张脸我可记得,就是谢玉泽。”
“你可别吹牛,你真见过谢玉泽么?”
“哎哎别人不一定,他可一定啊,当年问剑大会,谢玉泽一剑破了他的防呢哈哈哈哈哈。”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那又如何,不服你来过两招?”
被拆了底的修者脸上挂不住,将自己的剑拍在了桌子上,俨然一副要打架的模样。
路人连忙劝道:“别打别打,我还想听听他为什么被悬赏呢,他不是被魔修悬赏吗,怎么又知道他入了魔呢?”
“厌九城不是魔修可进不去,而且厌九城里都传开了,尤娇给他杀了。”
“也算大快人心啊,那娼妇行事惑乱无忌,谢玉泽入了魔也不改不近女色的本性啊。”
之后纷纷扰扰,话题竟然转向了下三路的黄腔,谢玉泽他们没多停留,分散着离开了客栈。
前往剑清宗的路上也不都是有城镇的,也有荒山野岭悬崖峭壁又或是溪流山谷。
有水源,一路的姑娘们就想洗澡了,最先提出来的是赫连容仪,虽然大家都有清洁术,但那依旧不过流水的滋味。
赫连容仪这一路也没作妖,甚至提供了一些帮助,大家也就不排斥的明显,她提出这个要求大家也决定暂且修整了。
“这是我刚摘得,我刚尝了,味道不错。”
季翎将一个红通通的果子递到阮时衡的身前,神色明朗。
阮时衡下意识的接过,咬了一口发现的确不错,汁水充沛还挺甜。
“季大哥,没有我们的份吗?”
暮莺瞧见好吃的就凑过来了,眼含期待的问。
季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刚刚只顾着采一个过来了,离得不远呢,我再去给你们摘几个。”
“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