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泽的鸡巴在身经百战中已经变了颜色,不再是最开始粉白玉器似的,在脱变融合后,他的鸡巴已经变成了非人类的怪异的模样,紫红色满是凸点的像是肉虫似的丑陋的鸡巴在媚红色的骚里猛干着,每一次都让阮时衡爽的合不拢嘴,痴迷又沉溺的沦陷于谢玉泽给予的高潮快感里。
谢玉泽一边吸着阮时衡的奶,另一只手还在揉捏挤着阮时衡的另一边奶子,让阮时衡边挨边喷奶,乳汁混合着他出的精沾在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墨发上,狼狈又情色,清澈的溪水都被染的浑浊。
在阮时衡被喷的时候,体内那根非人的牲畜似的鸡巴还死死的顶着他的宫口,他被撞的小腹酸麻,只能咬着谢玉泽的肩膀阻止着自己发出的失控的声音。
谢玉泽和平时完全变了样子,又或者说他此时更接近于本能的模样,让阮时衡想起了不知疲倦的着他的那条银白色的巨蟒,不顾他的求饶环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干着他的骚,又让阮时衡想起他半蛇形态时,两根鸡巴一起着他两个穴,让他被那种几句灭顶的快感淹没。
浓稠的精一股股的喷进子宫里,流到了腔道内部,似乎每一寸都被男人的精充盈了,阮时衡的背被粗硬的石块磨得发红,他以为这边是今天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结尾了,却没成想谢玉泽的手又摸到了他的屁眼。
那儿早已湿润至极,轻松的吞下了男人的两根手指。
“谢玉泽……别……唔……啊……慢点……谢玉泽……唔……”
阮时衡推拒着,那根刚刚发泄过的半硬的鸡巴却不由分说的插进了他的屁股里,后穴比起骚媚的女穴要娇气的多,哪怕是半硬的性器插进去都要费力些,谢玉泽一改往日的耐心,把阮时衡换了姿势,掐着阮时衡柔韧的腰,捏着他的屁股干他。
他俯身在阮时衡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在那肥大的臀肉上反复舔吻着留下自己的印记,阮时衡沉溺于被干的情欲中,未曾发现那双暗金色的眼眸里危险暗色,透着冷血生物的阴鸷与疯狂。
…………
季翎抱着野果晃悠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他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却仍然不自觉的回想着惊鸿一瞥的风情,他有些脸红的想,明明阮兄是个高大英俊的儿郎,他怎么会觉得对方格外的……
回到暂时休息的地方的时候,季翎忍不住搜寻了一下阮时衡的踪迹,却发现他不在,只有几位姑娘围坐在那里。
“阮兄呢?”
“还在里面呢。”
林如一面上露出了狭促的笑,她指了指洗浴的地方,嘴角带着笑。
季翎觉得有些奇怪的说:“咦,怎么久了还未出来么?”
然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那几个姑娘不知道怎么笑起来了,除了端坐在一旁的容仪姑娘。
赫连容仪不想开口,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争气,居然就进去一下就出来了,哪怕多停留或者搭话也好啊,最好是能让谢玉泽对阮时衡心生芥蒂,可他居然什么都没做,枉费她施法助他隐匿行踪。
“估计要好一会儿才能出来呢,嗨呀,我们先休息吧,不着急。”
暮莺拨了拨火堆里的柴,算着时日,今天也到了阮哥哥挤出乳汁的时候,她想起自己上回去讨要打算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药用可能,谢大哥却冷着脸拒绝了,小气的很。
“那玉泽呢?”
季翎扫视了一圈,也没看见谢玉泽的踪迹。
林如一笑言:“在和阮大哥一起呢。”
季翎想着两个男子一同洗浴也正常,他们感情向来极好,形影不离,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些涩然。
大家都是修者,无需睡眠,各自打坐,不知过了多久,季翎才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