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飞鹤宫的人说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谢玉泽未曾拿出剑,凌然的剑意便让剑灵畏惧的主动躲进了阮时衡的储物空间里。
阮时衡被抵在了街角,来往的修者和人群未曾注意到有个高大的男人在他们眼前凭空消失了。
或许用隐形来说更为恰当,阮时衡依旧在这块地方,来往的人群并未注意到他,却自发的绕着他这块地方走。
人群依旧熙攘嘈杂,阮时衡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十分放松的眼眸含笑的看着眼前的谢玉泽,手指从他易容了脸庞上划过。
与谢玉泽原先的那张脸相比,这张易容过的脸只能称作一般,虽也清俊,但却差远了。
谢玉泽知道他喜欢他的脸,以往都是卸了这张样貌去见阮时衡的,但他今天偏不。
“怎的瞧不上眼么,不如刚刚牵着你的玩意?”
谢玉泽的声线因为易容也做了改变,他抬手划破了阮时衡胸前的布料,却恶意的只划了两个小孔,露出那暗红色的奶尖来。
阮时衡身上的寒乳果的副作用已经因为他修为精进而渐退了,不再四五天就要挤一次奶,差不多一个月才会蓄的鼓囊囊的,阮时衡本想着这两天谢玉泽应该就会来,所以自己就没动手,被谢玉泽用力的揉捏,奶孔便打开,渗了几滴乳汁在衣服上,让乳头也变得湿漉漉的。
“那是为你寻的剑灵……啊……”
阮时衡低吟出声,他的裤子被谢玉泽从裆部被撕开了,冰凉的手指在他的女穴处打转,直接粗暴的捅了进去。
近一个月没吃到鸡巴的婊子穴迫不及待的吞进了那两根手指,水顺着手指往下淌,柔嫩的阴穴口不断地收缩着,仿佛随时欢迎男人来。
“我瞧见了,他拉了你的衣角,你的每一处都是我的。”
易容后的谢玉泽的身影不再是清朗的,带着些许沙哑,在说这番话时更加让人心悸,阴冷的语调像是毒蛇,顺着阮时衡的脊柱上爬。
阮时衡低喘着应答:“好。”
阮时衡的身体更兴奋了,虽然他没什么很变态的爱好,但是谢玉泽这爱他至狂的模样,的确让他的掌控欲有了非比寻常的满足,甚至在这一刻超过了他怕麻烦的心,横竖这一世他不会背叛谢玉泽,自然也没有了人生被束缚的感觉。
他纵容着翩翩君子成为他的身上恶犬,像最开始对着他掰开自己骚勾引他那样,诱哄着他插进来。
哪怕这是街道上,若是谢玉泽的禁制失效又或者又实力更为强大的人出现,便能看见他们媾和的模样。
“虞昭。”
他唤了他捏造的那个名字,在谢玉泽改换样貌和声音的情况下,觉得自己仿佛在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男人当街强。
有个实力不错的修者在经过时似乎若有所感,好奇的站定着,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被撕了衣服露着奶子的阮时衡对视,与此同时,狰狞丑陋的阳根插进了专属母狗的骚穴。
阮时衡抓紧了谢玉泽的背,叫的越发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