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的事儿,毕竟这人身子怪异,连奶子都可以产乳,底下不像个正常男人也正常。
“帮我解了再擦擦,然后脱了外衣上榻来,做白日里做过的事。”
阮时衡没明指,但他知道裴瑜明白他要他做什么。
裴瑜自然明白,他想起白日里碰到的那对奶子的触感,眯了眯眼,嘴角也不自觉的带上抹笑来,但那笑在光下却显出几分让人头皮发麻的怪诞来。
裴瑜忍着兴奋解了裹胸,光滑的指尖揉捏着滑腻的乳肉,看着乳肉上被勒出来的红痕,不喜地将裹胸丢到了一旁,用手好好的揉捏了一会儿。
他看着似乎醉意上头并未训斥反而不自觉的迎合他的阮时衡,忍不住手上用力用力的揪了一下肿大的奶头,惹得阮时衡低低痛呼了一声,那杯酒意熏红的眼眸覆着层水光直直的看着裴瑜,像是有几分委屈。
裴瑜一瞧便知道他醉意未醒,看着他微抿的唇,心下可一点也不怜惜。
他的奶头上还留着他的齿痕,主动要求他来吸他的奶子,摆明了一副任人玩的娼妇样,挂着两滴要落不落的眼泪装什么委屈?
裴瑜没用布巾擦拭这对蜜色的大奶,而是用自己的口水细细的把这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蜜乳给洗了个遍。
下午刚吸过,奶子里的奶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但裴瑜依旧不可罢休的用舌尖磨着奶孔,得阮时衡伸手推拒,却反抗不能。
“呜……啊……要被吸破了……真的没有了……啊……”
醉意上头的男人失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被压在床榻上被人亵玩着一对骚奶子,发冠在挣扎中被弄乱,一头黑发散在玉枕上,高昂的脖颈透着糜艳的情色。
“怎么可能没有了,我们的阮大少爷不是最爱争强了么,怎么这对奶子这么不管用,连点奶水都泌不出了?”
裴瑜讥诮的嘲讽着,看着阮时衡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喉咙。
他曾无数次想刺穿这里,让这人血流尽成为一具尸体,到如今却又想改了主意。
他明知自己应该厌恶他的,可不知为何身体却着迷似的喜欢玩弄着这对新发现的女人似的奶子,他将这一切归咎于阮时衡的引诱与下贱,觉得他有这么个身体倒也和他惹人厌的性子相得益彰。
“真的没有了……唔……好舒服……”
阮时衡闭着眼低喘着,奶尖又被人咬了一口,快感和过电似的麻麻痒痒,让他忍不住满足的痴吟出声。
他两条腿夹得紧紧的,两腿之间的女穴在刚刚裴瑜抓着他的奶子又吸又舔的时候就已经湿了,被骚水染湿的布料紧贴在穴口,弄得又痒又不舒服。
阮时衡倒是想赶紧扒了裤子骑上裴瑜的鸡巴,但他知道不能那么做,只能自己故意露出破绽,引得裴瑜自己探究。
阮时衡把腿并的紧紧的模样自然也引起了裴瑜的注意,裴瑜没直接伸手,而是起身下了床。
房间里燃起了助眠的香,裴瑜垂着眼眸,一步一步靠近了床榻。
阮时衡本就想配合的睡过去,香味一出,他便放心的闭了眼。
反正裴瑜不可能直接杀了他,至于做些其他的事,他乐见其成。
床榻上躺着的高大男人似乎毫不顾忌自己坦胸露乳的模样,安稳的睡了过去。
裴瑜望了他一会儿,抬手带着些粗暴的扯下了他的裤子。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儿藏着什么秘密,让阮时衡喝醉了还那么紧张。
当看见那蜷缩着的阳根,裴瑜没忍住嘲笑出声,难怪这人日日流连青楼弄得一身脂粉味,却从未在院子里宠幸过任何人,宁愿折磨他为乐,也没有招人侍寝过。
就这点儿大的玩意,还不如他十岁的时候大,也不知道能不能硬起,又能不能去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