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所的烛火并不明亮,但裴瑜视力极好,将眼前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阮时衡的阳具不似正常男子,哪怕是完全挺立了,也是小小的一根,仿若八九岁的稚儿,放在孩子身上那叫可爱,但是放在阮时衡这种伟岸男子的身上,就带着几分奇异的色情了。
这地儿没被用过,颜色粉嫩,同底下的女穴差不多,因为阳具生的小,下面那道窄缝便肥大些,此刻阴唇收缩着流着清,要不是颜色粉嫩,就算说成是熟妇的穴倒也没人会有异议。
裴瑜的眼神越发晦暗,思及阮时衡刚刚说的话,恼意又翻涌起来。
明明有着这幅荡的身体,居然也不甚注意的寻花问柳,哪怕是假的,喝醉却是真的,倒也不怕别人占便宜,剥了这衣衫将他了又。
裴瑜握住了那堪堪抵他半个巴掌大的性器,被龟头的腺弄得手掌湿漉漉的,他惩罚似的用力揉捏了一会儿,阮时衡醉蒙蒙还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裴瑜可没心软,在阮时衡有些吃痛的缩着时,又去摸他的女穴抚慰着他,葱白的指尖剥开热乎乎的软肉,捏着藏在内里的蜜豆,揉搓按压着逗弄,阮时衡便不自觉的弓起了身体,刚刚有些萎靡的小鸡巴也颤巍巍的又挺了起来,像根红色小棍子。
“骚货,这就舒服了?”
裴瑜的声音沙哑,他另一只手没闲着,放在了骚的流水的小鸡巴上。
这儿虽然生长的怪异,但该有的还是有,裴瑜撸动着包皮,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打着转。
他明明是应该厌恶这个人的,但此时此刻他心里却完全生不出杀意来,若是非要说有,倒也有,他倒是想用自己胯下长枪把这骚婊子钉死在床上,的他泪眼朦胧,只能哀哀求饶。
裴瑜撸动了一会儿,发现阮时衡这儿虽然小但却也不是摸一下就,便去研究他上次还没瞧够的女了。
穴口早就已经阴蒂被揉捏而翕张,底下的水淌了裴瑜一手,将整个阴户染的湿漉漉的,在灯下泛着水光。
腥甜的骚水味盈满裴瑜的鼻腔,引得他下腹越发火热,他用手指勾着那片滑腻的软肉,便被贪吃的肉穴吞进了半个指节。
甬道里火热的很,才吃了半根手指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整根手指给吞进去,裴瑜偏不如它意,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花唇空虚的缩动着,连它的主人也不满的做出了动作。
阮时衡夹紧了大腿,面上因为醉意通红一片,下意识的追逐的快感,夹紧了裴瑜的手,要往他的手上蹭。
清脆的巴掌声让喝醉的人发出了一声似哭叫的低吟,裴瑜冷沉着脸,毫不客气的又一次掌掴了那滴着水的肉花。
他用的力气不小,肉穴口和阴蒂都被抽的发麻,尖锐的痛感混合着过后的爽感让阮时衡忍不住哭叫,他想要夹着腿,却被裴瑜强硬的分开了。
裴瑜一直盯着阮时衡的脸,避免他清醒过来,他大可现在就点了阮时衡的睡穴,可若是阮时衡现在就睡死过去了,他觉得兴味也少了些。
他的准备的工作还没做完,今晚在这里是草不了这个浪货了,若是让他发现端倪,他之后可能就不好得手,因为要隐忍,扇的动作便更重了。
微鼓的阴阜一下便被男人的巴掌的抽肿了,阮时衡也吚吚呜呜的抽泣着,那满是男子英气的脸上淌着泪,越发催着人的折辱欲。
阴蒂被手指拉拽着胀大了一圈,如同一颗熟透了的小果,仿佛一捏就可以爆汁,荡的垂落在外边,任由男人亵玩。
被打的又红又肿的馒头流出来的水已经将底下的床单尽数浸湿,裴瑜就知道这人是个天生的该被人骑的浪货,哪怕是挨打,也能一边哭一边喷水。
狰狞滚烫的阳具抵在了阴阜口,裴瑜底下那玩意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