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金鳞的手喝完水,沈燕北开口问:“解文缙怎么样了?”
“被赶回老家,一辈子都考不了功名了。”
“真是可惜!”
金鳞碎了心,“侯爷您还是多想想自己吧,陛下下旨罚了您三年的俸禄,在府中闭门思过一个月。”
见沈燕北神情不变,金鳞无奈道:“幸好沈家祖上挣下了这份家业,否则靠您那点儿时不时就被罚光的俸禄大宝得天天喝西北风去。”
沈燕北往床上一躺,掀起被子把脑袋一蒙,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积攒了一肚子唠叨的金鳞没了听众,只能怏怏离去。
……
自从那天和颜良把话说开之后,沈燕北虽然险些成为史上第一个被皇帝活活掐死的大臣,但他获得了自由。
颜良不再找他入宫,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回到了正轨。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燕北的身体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欲望只能依靠春梦和幻想来排解,这就是双性人的悲哀之处,一旦品尝过情欲的滋味儿,这辈子便彻底沦为它的俘虏。
……
后来沈燕北想到了一个排解精力的法子,每晚入睡前耍上一套枪,累得大汗淋漓那股子邪念也就被压下去了。
……
这天沈燕北像往常一样练完枪在房间里沐浴,氤氲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熏的人昏昏欲睡。
水流划过那处,蚂蚁啃噬一般勾起体内沉睡的欲望。
夹了夹腿,沈燕北一手掩面一手缓缓向下来到那隐秘之地。
指尖轻轻触碰,嘴角泄出轻叹,蜜棕色的肌肤染上了一抹艳红。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沈燕北神情一凛低声问道:“谁?”
来人不答,眼见房门被推开,沈燕北慌忙从浴桶里跳出去,一把拽过衣服披在身上。
“放肆,何人竟然擅闯本候的……”
“一别数月,阿北连我都认不出了?”
话未说完沈燕北的身后便贴上来一具冒着寒气的身体,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呼延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