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更何况和你有关。”
“你什么时候到的京城?到底来干什么?”
“昨天刚到,连饭都没顾上吃就来找你了。”
沈燕北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留下一小片阴影。怪不得刚才呼延灼把他剩下的饭全都吃了,原来是饿狠了。
“至于来干什么?”
呼延灼笑了笑在沈燕北耳边轻声说:“当然是来干你咯!”
“你……”
沈燕北忍无可忍,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抬腿一脚把人给踹下了床。
哐当一声巨响,呼延灼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散了架似的。
“侯爷你没事儿吧?”
金鳞正带着下人抬水过来,听见动静来不及敲门便闯了进去……
入眼的是一具赤裸的肉体……
来不及细看,一件衣服从天而降正好把呼延灼的重点部位遮住。
“侯……侯爷,沐浴吗?”金鳞后知后觉的背过身问。
呼延灼从地上站起来哀怨的瞥了沈燕北一眼,捂着腰爬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他。
“把水抬进来吧!”
等所有人出去沈燕北才踢了呼延灼两下。
“我刚才没控制好力道。”
呼延灼一动不动,沈燕北心累的叹了口气,翻身下床。
下到一半身体突然被拦腰拽回去,呼延灼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哀怨的问:“你是第一个敢把本王踹下床的人。”
沈燕北不说话,呼延灼语气里的怨气越发浓重,“你就不说点什么哄哄本王?”
沈燕北抿了抿嘴,片刻后开口说道:“本侯就这样,你要是受不了就趁早滚蛋,少在侯府蹭吃蹭喝。”
呼延灼眼底的期待瞬间破灭,他低头用力在沈燕北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口腔里充满血腥气才松嘴。
“本王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沈燕北往牙印上一摸见流血了,他二话不说转身就在呼延灼脖子上也啃了一口,力道比刚才更重,印迹也比刚才更深。
“为了赶路本王可五天没洗澡了。”呼延灼语气淡淡的说。
果然下一刻脖子上的疼痛减轻,沈燕北跑下床漱口,呸呸两声表示嫌弃。
身后传来呼延灼止不住的笑声。
“你……立刻马上滚出侯府!”
说完沈燕北用手背擦了擦嘴,姿势别扭的朝浴桶走去。
呼延灼连忙跑下床把沈燕北抗在肩膀上,不料得意忘形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俩人齐齐落水。
沈燕北被迫喝了一口洗澡水,刚要破口大骂嘴就被堵住了。
“唔……!”
被浇灌了一夜的花穴被迫打开,白色浊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沈燕北羞得脸色通红,捶得呼延灼后背咚咚响。
“祖宗,你下手倒是轻着点儿啊!本王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你这拳脚。”
沈燕北的动作僵住了,他忘了自己这一拳能把一头成年的狼活活打死。
趁怀里人发呆的空隙,呼延灼屈指顺着缝隙钻进去将里面残留的东西抠挖出来。
沈燕北身子轻轻一颤,嘴角发出几声吟。
透了的身子禁不起一丁点儿的撩拨,呼延灼控制着力道在穴口的褶皱处用力按压起来。
很快沈燕北全身泛红,酥软得靠在呼延灼怀里。
“将军虽然看起来又冷又硬,可这里面却又湿又软,本王喜欢得紧!”
“住……住嘴!”
呼延灼果真不再说话,他舔舐着沈燕北肩膀上的牙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沈燕北受不住抓住浴桶的边缘,压抑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