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比谁都清楚,和呼延灼也是陛下给牵的头,如今陛下无故指责臣又是为何?”
“住口!”
“啪”的一声,夹杂着熊熊怒火的巴掌落在沈燕北脸上。
“贱人!”
愤怒取代所有情绪,颜良捡起地上的腰带,灌注内力,高高扬起抽向沈燕北,一道道血痕遮挡住了情事留下的青紫瘀痕,腰带被渐渐染成红色,血沫飞溅,皮开肉绽。
沈燕北默默承受着,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儿声响,屋子里的寒气越来越重,夜也越来越深。
这场鞭笞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颜良筋疲力尽才停下来,再看沈燕北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可他依然直挺挺的跪着,像沙漠里的白杨,坚韧而挺拔。
他越是这样颜良便越生气,扔掉腰带,一脚把沈燕北踹倒,颜良欺身而上疯了一般扯掉沈燕北的衣服。
“陛下好兴致!”一张口沈燕北的嘴边便淌下一缕血丝。
“沈长宁,你不要朕!”
沈燕北笑了,“臣哪儿敢?”
颜良死死盯着沈燕北大腿内侧的吻痕,手指温柔的在上面抚过……
“全身上下,哪儿处是你不敢的?”
冷冰冰的声音落地,颜良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手指突然没入沈燕北的腿根……
“呃~”
沈燕北泄出一声痛苦的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脆弱的地方被颜良的手指疯狂蹂躏,指甲划破内壁密密麻麻的痛感向他袭来,不消片刻沈燕北便出了一身冷汗。
暴虐带来的快感不断冲刷着颜良的理智,三年前凤求凰呼延灼和沈燕北交缠的画面不断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低头用力啃咬着沈燕北身上的痕迹,把呼延灼留下的所有吻痕全部盖住后他低吼一声,拖着沈燕北走到水池边。
“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颜良一边宣誓主权一边把沈燕北按在水里。
“脏了不要紧,洗洗就干净了,朕给你好好洗一洗,好好洗一洗……”
……
这天晚上沈燕北度过了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夜,颜良近乎癫狂的把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洗刷了一遍又一遍,鼻子、嘴、眼睛、耳朵到处都是水,沈燕北曾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淹死。
不过他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只是被软禁在长宁宫内,不得踏出院门一步。
太医排着队给他看诊,上好的药材不要钱的往长宁宫里送,短短一天时间便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
“我睡了多久?”
“回沈侯爷,您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您用些吃食后再睡会儿吧!”
“一天一夜,一天一夜……”
沈燕北飞快的算计着时间,突然他眼底闪过一抹亮光,挣扎着便要起身。
“我要回府!送本候回府!”
“沈侯爷小心!”侍女连忙按住沈燕北说道,“陛下有旨,让您安心在长宁宫修养,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出宫门。”
“本候无事,本候要回家!”
沈燕北推开侍女便要起身,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侯爷不可乱动!”
“且不说抗旨是死罪,还会连累长宁宫所有的太监宫女搭上性命,此时门外守备森严,侯爷如何出的去?”
冯续兰推开门走了进来,沈燕北看见他的穿着神情一变。
“你为何穿着镇抚司的衣服?”
黑衣衬着冯续兰越发的唇红齿白,麒麟暗纹则为他增添了几分贵气。
“奴婢现在是镇抚司的掌印,全权接管镇抚司一切事物。”
沈燕北大惊,急忙问:“朝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