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进出间溅起无数白沫。
……
可惜天不遂人愿,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那些梅树最终没能活下来。
沈燕北倒无所谓,可颜良却大发雷霆,险些把长宁宫的桌子给掀了。
“朕总有法子让你能天天赏梅。”
床上,颜良抚摸着沈燕北的肩膀安慰道,幽深的目光盯住那半边裸露的肩膀忽明忽暗闪着不知名的光。
沈燕北打了个哈欠随口回道:“没关系,我又不是多喜欢梅花。”
“你喜欢!”颜良不容置喙的说。
沈燕北闭上眼睛没再说话,颜良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格外坚持。他不想和颜良争论,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沉默的习惯。
……
沈燕北折了一支梅树杈在院子里练枪,枣红色的长袍穿梭在枯树间,神情肃穆,目光如炬,矫健的身姿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遥远而神秘,明明是一位刚毅男儿,却像极了梅树修成的妖精,诱惑着凡人移不开眼睛。
枯树枝终归比不上他的银枪,几个招式下来便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树枝断成两截。
沈燕北皱了皱眉,随手将剩下的半截树枝扔掉。
下一刻身后贴上来一具宽厚的身体,颜良擦掉沈燕北额头上的薄汗,拉着人进了屋。
“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颜良声音暗哑的说,显然已经动了情。
沈燕北喝茶的动作一顿,颜良喜欢他穿的明艳些,让人送来的衣服大多是红色。
颜良伸出舌尖在沈燕北脖颈上舔了舔,微咸的汗水让他着迷。
鼻息声越来越重,炙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手顺着敞开的衣领伸进去,胸前两点被捏住拉扯。
“陛下,该用晚膳了。”沈燕北按住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出声提醒。
颜良吐出沈燕北的耳垂低声问:“你饿了?”
沈燕北点点头,颜良依依不舍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将手收了回来。
“来人,传膳!”
惊讶颜良今天格外好说话,沈燕北走神的功夫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起来落在颜良的怀里。
“陛下?”
“喂朕吃饭!”
沈燕北局促的坐在当今圣上的大腿上,屁股上顶着一块烫人的烙铁。
如坐针毡!沈燕北小心翼翼的夹菜喂到颜良嘴里,生怕刺激下面的欲兽发狂。
沈燕北注意力全都放在屁股下面,手里的筷子直接怼到了颜良的鼻子上。
“陛下张嘴!”沈燕北不耐的说,嫌弃颜良的不配合。
颜良用力在沈燕北腰眼上掐了一把,仰头够着把那口菜给吃了。
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沈燕北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给颜良投喂,险些没把皇帝陛下噎死。
无奈颜良只能夺过筷子转而喂他,“你可真是天生的富贵命。”
沈燕北回道:“蒙陛下的恩!”
“朕幼时虽不受宠,可也从未这般待过谁,就连先皇也没喝过朕亲手喂的药。”
“臣惶恐!”
“这世上能让皇帝亲自伺候的人,恐怕唯有你沈长宁一人!”
“……”
“要不……臣还是自己吃吧!”
话音未落颜良夹了一块肉送到他嘴边,沈燕北低头吃了。
空气蓦地静了下来,俩人一个喂一个吃谁都没再说话。
……
“吃饱了?朕带你去沐浴!”
沈燕北被扒光了扔进浴桶,转身一瞧赤条条的颜良正准备进来。
“陛下,臣的浴桶有些小,恐怕……”
“朕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