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发情的肉体贴在男人身上摩挲,他似乎有些自暴自弃,干脆将安德森当格尔曼算了。
就在这时,安德森粗暴的扯住达尼兹的头发,吐着舌头坏笑着颇为阴阳怪气的惊呼:
“哟?格尔曼~”
诶?
什……什么?
僵住的男人反应不过来,焦黄的粗眉毛抖了抖,意识到安德森这一声是打招呼他哆嗦了一下,扭过头看到熟悉的冰冷面孔,他想说什么却感觉舌头都打结了。
“不……不是,我……格尔曼,我……”
“啊,格尔曼,你怎么过来了,对哦,我就来送个酒,这婊子就贴过来发骚,我也是很辛苦的,”安德森满嘴跑火车的甩锅,根本不搭理达尼兹窘迫的模样,“又亲又抱的推都推不开,啧,手都给我弄脏了。”
“你该不会是没满足过他吧?格尔曼~”
我不是……不是这样的!达尼兹快急哭了,看着格尔曼毫无表情的脸,男人憋的满脸通红,声音带着哭腔的解释。
“我没有我只是……我……是他……威胁我……真的,呜真的!”
“这话就过分了,我有什么可威胁你的。”
“明明就是你……”
腰带被抽开的男人屁股露出一大半,肉棒勃起顶起灰色纯棉的内裤,狼狈的模样分外没有说服力。
怎么办……怎么办?
达尼兹接连的打击下脑内一片浆糊,他根本说不过安德森,也无法证明自己是被胁迫的,更无法面对格尔曼说些什么。
男人唯一想的事情是,如何不被这位疯狂冒险家当垃圾扔掉。
格尔曼关上门上下打量着达尼兹这幅诱人的姿态,嘴角勾起外人看不出来的笑容,大概几个像素点的弧度,小丑序列的肌肉控制能力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坐到床边搭起腿,格尔曼放下帽子,姿态十分优雅自然,男人掀起眼皮看着几乎要跪到他腿边恳求的达尼兹,真心觉得安德森这屑猎人坏透了。
自己也坏透了。
可达尼兹这幅表情真他妈可爱……
“欲求不满了可以跟我说。”
“我,我……不是……”
“做错事了要好好道歉,要有礼貌,达尼兹。”
达尼兹感觉脸上又烫又湿漉漉的,活了三十几年的男人面对比自己小的冒险家却只能唯唯诺诺。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这样……发骚,是不对的,原谅我格尔曼,原谅我……”
“只要别丢下我……”我已经听你的话念诵愚者的尊名……
他看到格尔曼笑了,这一刻似乎心中坚持的尊严也一并消失了,男人艰难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
“我什么都会做。”
……
跪坐在地上的男人茫然的看着上方的两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安德森的稍微小一些却更弯,泛着汗光,就像胯下立着一把弯刀,格尔曼的直一些,却更粗更凶狠。
“舔啊,两根鸡巴搁眼前就不会伺候了?”安德森拿出一根烟抽了两口,烟雾喷洒在达尼兹脸上,氤氲雾气中,格尔曼看着达尼兹慌张的叼住他的肉棒,细细舔舐起来,另一边则用手握住上下撸动。
这边舔没几口就被安德森扯着头发转到他那边,“还真是一心一意啊,两根鸡巴活活被你舔成了一根,我这边也来两口。”
达尼兹艰难的张开嘴裹住,像舔冰激凌一样左边吸两口,右边裹几下的,混乱的忙不过来,两根肉棒被舔得亮晶晶的,沾满口水,灯光下反着邪的光泽。
格尔曼皱起眉捻住安德森嘴里的烟,直接用手指掐灭了火星。
“又不准我抽烟……嗯呵呵、唔嗯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