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般坚硬,那会伤到男人,这个圣殿骑士也只有床上会变得凶恶了,正如此刻能在山林间长途奔袭的刺客大师都感觉跟不上这猛烈的节奏,呼吸变得混乱、暧昧。
康纳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他的任务进度很不妙,他们浑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拥抱,一白一褐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神父会像初生的婴儿那般用力吸裹康纳的乳头,将脸上的汗水擦在那红褐色布满伤疤的巨乳之间,或亲吻着在床上翻滚,这里可不比草地,感觉床都要塌了。
舌头缠在一起时神棍终于闭上了嘴。
在康纳眼中这个神棍永远被笼罩在一层模糊不清的金色光辉中,只有这样紧抱在一起时才会露出本来的面目——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
他们关系也不清不楚。
这个男人总会说一些模棱两可模糊不清的话,神棍到了极致。
但他不讨厌。
男人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竖在他们二人的小腹间,漂亮的紫红色龟头沁出大量前看起来要
了,蒸腾的汗水覆盖肉体上反
着
靡的光泽,神父用平坦的胸部压着康纳满溢而出的蜜色乳肉刮擦,充斥着情欲的雌臭味,康纳再也忍不住,沉闷地哼哼几声,
了。
“嗯、啊啊!”
精的时候神父的动作会变得温柔,缓慢而有力,将肉棒整个拔出,红肿的小穴挤成一条竖缝,带出红肿外翻的肛肉,不等康纳缓口气男人又过分地深插,上翘的弧度贴着敏感的肠壁摩擦,按着康纳两瓣肥美的臀肉重重撞击。
神父啃咬着战士的每一寸皮肤,泥土带来的芬芳永远无法抹去……一个过于善良的刺客,一个非凡的战士,从内到外的美味,发自灵魂的鲜嫩可口。
他想留下一些痕迹。
卑鄙的,卑劣的痕迹。
不像这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永久的盘踞在康纳身上,他的齿痕可能留存不到一天,神父叹息着将精到康纳体内,高潮痉挛的小穴一边潮吹喷着水一边紧缩吸吮他插入的鸡巴,将他的精
全部吞到深处,他爱死这个印第安男人了。
“……”
康纳躺在床上,搂着神父,拨弄着男人的羽毛头饰,那是他打猎送给他的一根尾羽,早已经习惯了屁股里那黏糊糊的热流,身上到处都是这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像梦一般荒唐,又像梦一样美妙。
神父起身穿好衣服,依然显得正人君子般圣洁,丝毫不见刚才的好色靡,他总是这样,总能这样。
他回首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抹上颜料重新帮战士披上战争的色彩。
手指轻巧地划过男人的厚唇。
他说:
“注意安全,康纳。”
……
彻底终结了查尔斯·李,康纳跌跌撞撞地凭借直觉回到神父的住处,他还想见那个男人,他感觉这次伤的太重了。
或许闭上眼睛就再也无法睁开。
呼吸沉重的像破烂的拉扯的风箱,他眼前一片赤红,快要看不清路。
“康……康纳,喂……怎么会……康纳!康纳!!”
神父扔掉了圣经,用力抱着男人,他们在荒凉的大地上,被自己的鲜血浸透的男人倒在他怀里,不败的战神安静地看着他,即使慌乱的模样也是如此美丽可爱……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被这种白皮佬蛊惑。
“……”
他好像学坏了,康纳笑着将头埋到神父怀里,男人熟悉的味道令他安心。
神父抱着沉默不语呼吸沉重的男人,康纳平静地看着周,艰难地抬起手抹开他脸颊上的泪水,留下一道猩红的血痕,康纳的腹腔狰狞地豁开一个巨大的伤口。
康纳快死了,这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事。
他看到了钥匙,康纳取回了完整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