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一辈子,自己就算不愧疚,这一生的幸福也跟着艳剑完了。早知道,何苦挑
拨白离那两句,再说,真让她责罚艳剑,她还真下不去那个手。
好在阴差阳错间,大错并未铸成。
凭韵尘如此机敏的女子,她清楚如今要做的就是要让艳剑下得来台,否则这
事完不了。想到这,韵尘也不再问小和尚。就见她双腿一软,赶忙跪在艳剑面前,
一个头叩下去,手里抽尿的板子高高举过头顶,嘴里万分真诚地恳求道:「婆婆,
是媳妇韵尘错了……惹了您老人家生气。即便他让奴家抽您,奴家也是不敢的。
还是请婆婆教训我这不懂事的媳妇吧。」
艳剑苦笑了一声,没想到她所追求的韵尘服软,竟然会在这么一种情景下实
现,难道一定要自己以死相才能做得到的么?就算韵尘因此服软了,还有什么
意思呢,儿子的心毕竟是没在自己这边。
小和尚方从惊恐中缓醒过来,看着要死要活的自己两个女人,不免一阵心灰
意冷。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要是每次房事后宫女人间都这么寻死觅活的,还有
什么意思,正想琢磨着说点什么。
白离突然就觉得自己体内某处隐藏的极深的一处封印一阵松动,瞬间他感觉
体内的好似什么东西一下冲开了枷锁一般。接着眼前一红,意识一阵模糊,然后
头上发痒,头发以可见的速度飞速的生长出来。
随后,一个陌生而威严的声音从自己口里吐了出来:「废物玩意儿一个。连
自己的女人都管教不好,简直不配接我邪佛的传承……臭小子,仔细看好了。」
接着,小和尚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分,蓦地从船头站了起
来.一股从未感受到过的恐怖邪气缓缓的荡漾开来,漫漫无边的笼罩在江水舟上,
把方圆里许的范围都囊括了进去。这股邪劲,不似天人,而依旧强大莫测,让人
震撼。
韵尘还罢了,白艳剑瞧见了小和尚模样,竟吓得屁滚酸流的跪了,双手牢牢
的背在身后,抖着蜜颤声道:「主……主上……白婊子白大尿恭喜主上,冲破封
印,再见天日……贱奴…………」
话还未讲完,她手里的那支檀木板就自动的跳了起来,落在小和尚手里,他
口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闭嘴,货,你刚才说什么?……想寻死是吧?
……啪……!啪啪啪……!」
那支寻常梨木板瞬间蒙上了一层邪性的灰雾,变得格外阴森可怕。小和尚眼
看着自己持着那板子,毫不怜惜的向娘亲肿胀的大白尿子上狠狠抽去,嘴里身不
由己的痛骂着:「死啊……,死啊,……啪啪……!你这臭婊子,死一个,啪啪
……!~给老子看看……你他妈倒是死啊~!啪啪啪……!」
这次的抽打可是和小和尚平常玩乐时出手不同,那可怕的板子夹着邪力又重
又狠,虽然不是白离自己用的力,但是作为身体的主人他自然清楚的知道,那每
一板子抽打下去的力道究竟有多可怕。
娘亲艳剑的那对完美肥乳,当即被抽打得上下乱蹦。一股残忍的血色瞬间就
在娘亲乳房娇嫩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两只乳房被板子抽得上下翻飞惨不忍睹。
小和尚嘴里还一边狠抽,一边嘴里继续狠骂着:「死啊……!你不是要作死
吗?……怎么不死了,不死老子抽死你好了……!啪啪啪……!!!!还敢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