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在侧,艳心也仿佛对魏阳恭敬异常、非常忌惮。
佛主魏阳其实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那里敲着面前的木鱼,睁开双眼,
不知为什么他那一双淡漠的眼眸像一潭幽静的湖水般摄人心魄。
「邪佛传人,不错不错……这副肉身的魏阳小友,也可算作贫僧的关门弟子,
佛门好为替身,既然我道正邪见了面。哪怕只是传承,不分个是非高下也是说不
过去的。众位同道,你们说,是么?」魏阳佛主虽然口里问着众人,但是身上佛
光闪现,却一直紧锁着小和尚的身形,平静沉稳的开口说道。
不等众人反映,白离体内一股深幽灰气自动上涌,他只觉得头皮发痒,双眼
通红。全身玄功运转,自然而然的产生可怕气场与魏阳和尚的浩大气场的对抗。
辛安然还想出面维护夫君小和尚一二,却被身旁白艳剑一把扯住,对她暗暗
说了句,是佛门正宗神僧。
小和尚现在也收起平日里不羁的表情,变得分外严肃正经起来,他慢慢走过
去,来到魏阳面前。魏阳和尚也挺身立起,好巧不巧两个人年龄身高都相仿,只
是一个身上佛光闪耀,一个遍体灰芒笼罩。
「我不认识你,但这是你我佛道正邪的较量,对么?」小和尚白离十分无奈
的开口问面前的魏阳。
「何为正何为邪,佛祖慈悲也难免作怒目金刚降魔,邪佛霸道也肯舍自己四
百年光阴拯救苍生……白施主,请出手吧,你的闭口禅,小僧领教。」似乎被什
么东西伏身的佛主魏阳脸色依旧平淡,无悲无喜,无我无他。这是位真悟禅的和
尚,深深懂得「平常心即是佛心」的深刻佛理。然而,作为正宗的传承,他始终
不能承认白离也是佛门子弟,自古正邪不两立,也算作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悲哀。
白离听得明白,身上气势陡起,血红的双眼盯着面色平静如水的魏阳,激动
滴说了句:「大师,请坐。」
言出法随,魏阳觉得一股灰气袭来,然后双腿一软,就要听话的席地而坐。
就在这一动作即将发生的时候,他面上金光一闪,也开口对着白离吼了句:「白
施主客气,同坐同坐……!」
小和尚倒也听话,立马坐了下来。事实上他想不听话也不成,魏阳那声佛门
狮吼,以他的道行根本无法抵挡。但是对面也一样,闭口禅的绝学,身无温毫玄
气的魏阳也无从抵抗。
佛门正邪两宗传人,在白鹿寺的法台上,就这样双双面对着缓缓坐倒。虽然
坐倒的是两位年轻和尚,在万众信徒眼里,却好似看到两具巍峨的不世金刚,轰
然倒下。
小和尚坐倒之后,头上长发尽褪,眼色恢复,但是嘴角淌出一缕鲜血。对面
魏阳也没好到哪里,面似金纸,坐在那里摇摇晃晃,终于还是先一步支撑不住,
颓然而倒……躺倒在当场的魏阳,望着洁净的天空,嘴里念叨着:「果然是佛高
一尺魔高一丈,不过,下次再见,前辈你已经没了。」说完,他面若死灰,便晕
厥了过去。
小和尚勉强的稳住身形,抹掉嘴角的血迹,颇有些无奈的再不看昏倒的魏阳,
转回头冲着满脸尴尬的佛母白艳心嘻嘻一笑,没想到看到是一张女人泪流满面的
脸。
「呜呜呜~!你们这些华龙天人,就会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奴
家背景离乡,远在高丽,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