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软弱的底气

    她小脸春色迷人,柔弱神情动人,韩一不觉在她身上大动。

    “呀啊……相公……相……呀啊啊啊……”

    原婉然成了一只小舟,韩一的抽插则是疾风暴雨,打得她颠狂飘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连同身下的床教人顶得不断摇晃,发出声响。

    绵软又紧实的花径内,春水一波接一波浸润男根,韩一知道自己身下这人十分情动,便也放开施展,把她娇滴滴的小穴捣出连番水声。

    好热……好快活……世上居然有这么快活的事……原婉然反手抓住床头栏杆,大开的腿心每次遭受韩一挤撞而入,她魂儿便彷佛要飞起,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忘形媚叫。

    不多时,她的手落回床面,同身子一般瘫软,一缕香津由口角流下,如同即将对身体失去控制,于此同时,那快感也是失控的,在体内狂暴冲撞,越演越烈。

    她浑身颤抖,神智涣散,一种深切恐惧油然而生。

    “不要……不要……呀啊啊……”她哭了:“这样会死掉……一定会死掉……”

    她推打韩一,分在他身侧左右的光裸双腿胡踢乱蹬。

    男人的身躯是一堵墙、一座山,她击在他臂膀才两下,自个儿手便疼了,结果莫说推开人,压根动弹不了他分毫。

    韩一却自行动了,撤出她身子,而她犹自吁吁哭喘,泪珠不停滑落脸颊。

    韩一身形僵滞半晌,俯身捧住她面庞,呼吸犹带粗浊,口气却轻极了。

    “阿婉,没事了,妳不想要,我们就不要。”

    如果韩一不这么小心翼翼,原婉然自认能更快收住眼泪。

    幼年她在路上摔跤,爹娘瞥来一眼,催她快走便径自前行,她只能自个儿爬起,拖着脚追上去。类似的事很多,终于明白自己就一个人,软弱解决不了困难,必须极力坚强。

    眼下她正要收拾心绪好强抑哭泣,哪里晓得听了韩一说话,居然管不住自己,泪水直流。

    那晚她尚无自觉,自己在韩一轻声细语中找到了软弱的底气,明白他会顾惜自己,不必再独自苦苦支撑。彼时她哭个不停,不独发泄对于男女欢好的恐惧,从前一力扛到今日的诸般委屈悉数冲了上来,涌出眼眶。

    她哭着哭着,什么时候给韩一扶起抱住都不知道,就听他喉间微震,醇厚的嗓子在低低哼唱一首歌谣。

    那首歌乐音古朴,所用语言无一字她能懂,而节拍正如他抱住她摇晃一般徐缓柔和。

    她聆听他为她发出的歌声,逐渐忘了哭,贴在眼前人温厚怀抱中,惟愿那双强壮臂弯圈抱自己,天长地久。

    终于韩一收了调子,低沉悦耳的歌声消失在空中,她依依不舍,依着他微动了动,滑腻胸脯蹭过他肌肤。很快她便觉出,他下身那根棍子硬了,硬得硌人。

    韩一松开她道:“我去耳房。”

    她应声表示知道了,待疑问他去耳房做什么,人已背朝她下床。

    韩一未着寸缕,全裸身形一览无遗。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金黄微赤,宽肩阔背,因着光影分明,越显他肌肉厚实、脊线深凹;脊线没处,臀部挺翘起伏,双腿长直,周身洋溢雄性的壮丽。

    原婉然贪恋他的身影,纵然人隐入门帘后,盯住门帘也是好的。

    夜里寂静,她一颗心又扑在韩一身上,过阵子便捕捉到异样——房里游丝一般飘出彷佛是喘气的声响。

    难道韩一哪儿不舒服?她赶紧披衣而起,轻步走到耳房门口。

    微掀门帘,却原来韩一坐在凳子上,单手套弄腹下男根,俊朗的容颜昂起,皱眉闭目,说时迟那时快,他压抑低吼一声,青筋浮凸的男根打顶端喷出物事,在空中划出一道白浊。

    韩一的表情、声音情欲横流,原婉然双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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