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村和弑父弑母?杰!这是什么乐园?!
是棋子啊,悟,你还不明白吗?愚昧之外,是会被用以要挟的棋子,与其如此,不如我先来做出选择。注定残忍的死亡,由自己来结束才能算作甜蜜。夏油杰尝尽了苦痛,受够了坐以待毙,他不要再任人摆布了,他要反其道而行之。
她呢?她也这么想吗?
夏油杰失笑,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懂她在想什么吗?
是吗?以五条悟和什午的亲密关系来说,乍一看谁都会这么觉得吧。能叫五条悟老婆还被当事人视为爱称,怎么想都是心意相通的恋人啊。但却是从来没有讨论过的,关于认真交往这件事和未来打算。
原来你也会有为难的时候,夏油杰托着下巴说:因为觉得自己的心意没被当真,所以什么都不说,是怕丢脸吗?
少说我了,你又好到哪去?
我和你可是两回事。
你想要得到她吗?无力的颓丧感席卷而上,五条悟苦笑道:如果你想,那我们就是一样的。
给什午换衣服的时候五条悟正好推门进来,家入硝子赶不走这流氓,一边骂着癞皮狗不要脸一边解扣子,解着解着就沉默了。
那些骇人的伤口和疤痕无声地解答了很多疑惑,硝子叹了口气,莫名感觉烟瘾又犯了起来,看来没有我,他们过得很辛苦。
放眼望去目前的咒术界,医术再好也高不过家入硝子的反转术式治疗效果。多年没见的同窗,再见到居然是这幅场景,她现在才开始有些怀疑夏油杰干的都是什么活,居然舍得什午受伤成这样。
收拾东西的时候硝子问五条悟,你们俩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白发教师耸耸肩,得看她。
悟你也太被动了,硝子抱着臂问道:有没有担当啊?我当初可是给你投了票的。
那种东西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啊,她拒绝我怎么办?
什
如果她说,五条悟背靠在椅子上,原本屈起的腿向前伸直,她不爱我怎么办?
不爱你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懂不懂女人啊?!
可是她和杰也在一起很多年,你说她爱他吗?
这我怎么会知道啊,你们三个人关系这么混乱,硝子扶着额头,你应该问当事人。
五条悟抬手把眼罩向上摘掉,白发耷拉了下来,我不敢。
有的时候恨她,恨到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可是更多的时候爱她,爱到甚至在看到乙骨和里香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她是他最渴望的现实。
什午的呼吸很浅,盯着她睡久了世界都好安静,五条悟偶尔真的会去探她鼻息。
他的脑子乱了很久,在夏油杰死之后,杂音环绕耳畔,噪得他烦。
她的到来像是一个神奇的按钮被使用,五条悟忽然就平静下来了。
如果说最开始看着她和乙骨打斗心里还有所介怀,当她将头搭在他胸口时,所有的坏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和咒术界高层对完话之后,五条悟明白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划清了界限,也彻彻底底暴露了私心。他可能不该这么做的,从此往后的人生或许要被埋下更多危机,但是比起那些,他还是更想抓住她一点。
醒来的时候,什午被白茸茸的脑袋刺到了眼。
正是下午阳光最充沛,他那白色的发是最亮的反光板。
看了看四周的场景,应该是在他的公寓里,不是应该在上班吗,五条老师。她伸出手,摸了摸柔软。
翘了,五条悟抬起头,幅度不大使得她的手还在原处,你睡好久,要不是还在呼吸我都要给你买墓地了。
大概是戳到了那根神经,什午的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