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现在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插?"
元棉方才去过一次,整个人如同刚出锅的虾饺,浑身透着粉气,细密的汗珠顺着面部轮廓悬在下巴,轻轻打在急促起伏的胸脯上。
身体仍在不应期,花穴无法自控地收缩着,水从肉棒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滴落,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没办法忽视失禁般的羞耻感。元棉无力地抬眼瞥他,习惯性想顶嘴,又怕他同先前那样突然戳中雷点把她折腾得只剩半口气,于是轻喘着摇头,不想同这个色中恶鬼讨论吃她的一百种方法。
"那我们晚上就都试试吧。"恶魔低语般缓缓说出这句话,元棉瞪大了眼睛慌忙抉择。
"要慢点的……"
"说清楚,什么慢点?"江徊重新将她的双腿分开抱在臂弯,性器又深又重地攻入不再紧闭的肉穴内部。
元棉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连贯话,稍稍犹豫片刻,直至忍耐到了极限才崩溃着颤声道:"呜……想、想要你…慢点插……"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元棉从未说过此番放浪主动求欢的话,羞得几欲晕厥,可身上的小混账却仍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依不挠地问道:"棉棉要说得再清楚些,老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惨痛的前车之鉴提醒她在床事上不能和江徊反着来,这祖宗不达目的绝不会让她好过,早些服软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
于是闭着眼睛别过头自暴自弃地开口:"求、阿徊慢点插……穴……"她几乎烫嘴般用气音吐出,脚趾紧缩,双颊滚烫。
"真听话,今晚我们做一次就休息。"江徊此刻心情妙极,终于哄得于床事上堪称冰清玉洁的女人主动说出求欢话语,调教训练大成功。
不等元棉觉得他转性,这混账便托着她的臀,以身体接连的姿势一步一步将她抱放在露天阳台的沙发中。
"不……不可以这里、对面会看到……"剧组包的酒店因周边酒店客房紧缺,商讨之后同另外的剧组共用,元棉记得对面的套房亮过灯,因此格外紧张。
两间套房中有片露天花园做隔断,加上观影露台,两间屋子阳台距离将近五十米,江徊顺手带了自己的羊绒外套,慢条斯理地将她裹住,轻声笑着安抚:"没事,对面睡得早,我们小声些,他不出阳台不会听到的。"
元棉闻言瞪大了眼睛,被他堂而皇之地劝解气得头脑发胀,刚想继续反抗,便被黏腻的唇舌缠住。被无数粉丝迷恋的一张俊脸此刻展现出从未被外人见到的欲色,艳得夺目。
然而元棉并不懂得欣赏这般诱人的美貌,她只觉得心累。
厚重的皮质沙发因他的动作起伏而发出剧烈摩擦声,元棉狠狠吓了一跳,缩紧穴肉猛地夹住肉棒,惹得江徊松口粗喘一声。
"棉棉,放松…老公差点被你夹了。"沉溺于情事中的声线变得缠绵,如同撒娇般用脸蹭了蹭元棉升温的颈项,又托着元棉的臀肉上下摆弄。
抱坐插入的姿势本就吞得深,皮革沙发又富弹性,插一下穴里被连顶两次的频率逐渐让元棉失控,眼眶水气渐涌,捂着被亲肿的唇瓣死死堵住几乎脱口的吟声。
"这么害怕呀?"小混账不以为耻,看起来兴奋得很,见亲不到软香的唇舌,倒也不强求,转而叼住她同样细嫩敏感的耳垂舔舐,双手各握住一团雪乳漫不经心把玩着。劲瘦的腰部摆动得迅猛,气息却稳的可怕。
元棉被自下而上地猛烈顶撞刺激得无法骂出一句连贯的指责,哆嗦着捂着嘴强忍吟,还要抽出一只手按住江徊的肩膀稳住身体,她担心松开手便要被冲撞的力度给颠在地板上。
又是一次难以抑制的高潮,元棉浑身痉挛,终究没忍住哼了几声,倒在江徊胸膛上闭眼喘息。身下淅淅沥沥喷出水,微凉的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