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纠缠不休

地来到大漠楼,从他们走进大漠楼那条街的时候,已经被萧憬衡布防的暗探们盯上,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下。阿喀米罕不愧是在官场、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直觉非常准,当他准备踏入大漠楼的时候,敏锐地感到了不对劲,但已经差最后一步了不容多想,和身边的两个随从耳语了几句,两个随从得令离开队伍,不知上哪去。四个人低头进入大漠楼,直奔地下酒窖。

    推开酒窖门,也没有看倒在角落里的阿喜,四个主仆合力挪开一缸缸酒坛,打着夜萤石在酒窖最里边的一排酒坛里找记号,终于找到在角落的一个半人高、半旧的酒缸,掀开盖子,里面装的不是酒,正是那五件被调包的兵器,用防水的油布结结实实地包着。阿喀米罕拿出这包兵器,抱在怀里,迅速交待三个随从,吩咐着待会出去后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才说完,萧憬衡安排的那七个装作商人来大漠楼住店的精兵,从酒窖的几个角落里如闪电一般冒出来,抽出腰间的刀,刀尖指着阿喀米罕包围这四个人,阿喀米罕没料到会有埋伏,一瞬间的慌乱之下很快就稳定了心神,这时候,萧憬衡一个人不慌不忙地从弯腰从门外进来。

    夺罕,您那么着急,抱着一大包宝贝是想要去哪呢?

    阿喀米罕定睛一看是萧憬衡,沉下脸。

    我们去哪关你屁事,你谁啊?阿喀米罕身边的三个糙汉子都没有见过萧憬衡,不知他的身份,看到去路被堵,着急之下其中一个出言不逊。

    萧憬衡冷笑一声,睥睨了一眼这个糙汉子,一个站在角落的精兵悄无声息地来到糙汉子的身后,一个手起刀落只见那个糙汉子的脖子已经被划开的一道深深的口子,割断了动脉,呈扇形喷出了鲜血。阿喀米罕一行人猝不及防,身边就倒下一个随从,出去的机会又少了。眼看只剩下三个人,阿喀米罕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衡,事情不要做得那么绝。阿喀米罕开口说话,声线里闪过一丝颤抖。

    夺罕,您也别紧张。我不就是好奇您抱着什么宝贝这么急匆匆就走了呢?萧憬衡语气戏谑。

    还是说您老已经找到了那几件被调包的兵器,正要快马加鞭地送回北都皇城呢?

    阿喀米罕沉吟不语,正想着这么把萧憬衡的话顺成台阶下,没料到身边的两个汉子却是等不得的主,性子毛躁又瞧着自己的主上被一个年轻人语气狂妄地质问着,不能忍,迅速交换一下眼色,俩人一前一后转身,迅速抽出腰间的刀,一个向萧憬衡砍去、一个向后面离得最近的精兵砍去,试图分散众人的注意力。

    夺罕!快逃!

    住手!阿喀米罕没料到两个随从如此粗莽,喝停已经来不及。萧憬衡虽尽力闪避,但胸膛还是被刀锋划到,划出了一条长口子,马上就涌出血。电光火石之间几个精兵迅速反应过来,冲上前控制住阿喀米罕和另外一个随从。

    见砍不中萧憬衡,那个汉子再次举刀想当头劈开萧憬衡,萧憬衡被伤到,痛感就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着自己,反应慢了半拍,眼看刀就要从头顶落下,这时阿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起,冲到萧憬衡面前扑倒他,刀就落在阿喜身上,从肩膀到要,哗啦一声划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阿喜的背就像背劈裂的山谷一样。萧憬衡和阿喜倒下的瞬间,那个下刀的汉子下一秒就被精兵窜上背,一只手扳着他的头,另外一只手反手拿着短刃往脖子一划,要不是连着皮,汉子的那颗头也就被割下。

    阿喜!阿喜!萧憬衡没空管那个汉子头还在不在,他知道阿喜替他挡了重重的一刀,他摸到阿喜的背,已经能摸到皮肉下的骨头。阿喜趴在萧憬衡身上,已经昏死过去。

    精兵很快就把阿喀米罕另外一个随从给杀掉,控制住阿喀米罕;两个精兵上前扶起萧憬衡和阿喜,等萧憬衡的发落。萧憬衡冷冷地觑了一眼阿喀米罕,听不出感情地说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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