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不,一万年!”
【叮咚~劈叉指数+200】
系统又开始念起打油诗:
【由果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由果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
我:“……闭嘴吧。”
从哪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我面前的安吾先生目光更加复杂了,他推了推眼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您叫什么名字,方便告知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是未来的横滨首富,玛蒂达。”
坂口安吾微微颔首,眼镜映着窗外幽冷的月光。
“对了,免费送你一个情报,高穗现在喜欢的人,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不过他貌似是个渣男。”
“……”我语气愤恨:“是、是吗?!竟然敢渣我女神,我要杀了他,骨灰都给他扬咯!”
【啧啧,阴险的眼镜仔。】
系统的总结十分精髓:【不愧是您的上司,不愧是您的特务科,上上下下都是那套拉人下水,借力打力的路子,阴险,太阴险了。】
·
第二个被我弄醒的人是国木田。
我用了和刚刚差不多的说辞,忽悠走了一脸懵的小师弟。
【宿主您还真是不在意自己的风评啊。】
系统感慨着说道。
“风评是什么,能吃吗?”
自从脱离了“高穗由果”这个身份,我觉得自己更加豁得出去了。
我想,这一定就是自由的感觉!
第三个,该轮到波本了。
我走到床边掀起床单……咦,没人?!
忽然感觉到身后微弱的气流,我眯了眯眼睛,捞起桌子旁边立着的高尔夫球棒,倏地转身,一脚踢掉偷袭者的手|枪,同时高尔夫球棒朝身后狠狠砸下去。
对方顺手抄起桌上的玻璃花瓶,“咔嚓”一声,被我一棍子敲碎。
疾风吹散云层,又穿堂而过,月光再次倾落,我看清楚了偷袭者的样子——金发黑皮,是在床底消失的波本。
“你竟然自己醒了,蛮厉害啊。”
我朝他点点下巴:“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跟那个金发男人说,你是高穗的爱慕者时。”
波本勾了勾唇角,双臂交叉架在身前,一声闷响后,他踉跄着倒退几步,而我顺手抽出了他绑在腿上的匕|首。
【宿主宿主,是M9虎牙军|刺,这把刀现在都不好买了呢。】
“嗯,感觉重量蛮趁手的,就不还他了。”
我扔下球棒紧追而上,虎牙接连挥出。
安室透随手扯过桌上的桌布,边缘在手上缠了一圈,躲闪着攻击的同时双手一绞,困住我的手腕,我一松手,虎牙从右手落进左手,反手一削,割断了他手里的桌布。
唉,这桌布我还挺喜欢的。
短短几分钟我们交手数次,打碎台灯,劈烂桌子,踢倒茶几,划破床头柜,掀翻衣帽架……我对安室透的实力有了准确的评估后,一步步把他到阳台上。
我掷出虎牙,他矮身躲过,刀刃直接插|在邻居家的阳台围栏上,露在外的刀柄微微颤动着。
我瞄准时机一脚踢出。
安室透勉强伸手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