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知白还是没有来。
病得很重吗?
姜远看着手机里没有被回复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头。
可能是发现姜远爱喝豆浆,幸元竹今天送来的也是豆浆。
“远哥,这周末去我家补课吗?”
姜远看着刚刚发现来的五十分的数学试卷,开口道:“如果没别的事应该去。”
这些题目简直比连丢十个三分球都要难,但他还是要捏着鼻子继续写。
幸元竹得到了答复,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在学校学了一天后,姜远没回周慢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姜远打了会儿游戏晒了衣服,打着呵欠入睡。
第三天,林知白还是没来。
班里的人都在讨论林知白这次可能病的比较严重,不然也不会三天没来上课。
姜远刚萌生些去看林知白的念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打算组织派个代表去探望一下林知白,姜远趴了下来,没有什么想要参与的想法。
第四天,林知白依旧没来。
去看望的代表学委和宣传委员回来的时候朝大家摊了摊手,表示没有见到林知白,林知白家里的佣人说他已经吃药睡下了。
他们略带着兴奋地说起林知白家里的别墅和装潢,姜远掀了掀眼皮,找学委要了林知白家的地址。
他没有立刻翘课去找林知白,因为眼下还有件事情需要他去面对。
他看着自己发下来的周测的化学试卷以及在自习课上出现在前门的凌青淼,知道自己要被算账了。
他心里嘟囔着凌青淼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在同学们同情的眼神里走向了主任办公室。
凌青淼穿着西装,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按在领结上,扯松了领带,一双凤眼隔着冰冷的镜片望着姜远。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些松懈了,很多之前讲过的题目,你还是忘了。”
姜远没吭声,他的确是没考好,而且和凌青淼争辩没什么好处,不仅挨不说,可能还要被多布置作业。
凌青淼拿出了黑色的教鞭,手腕动了动,鞭子便发出了轻微的破空的声响。
“过来,趴着。”
凌青淼的皮鞋踩在了地板上,像是踩在人的心上。
姜远知道他要做什么,明明他没有受虐倾向,但还是怀揣着某种隐秘的期待趴在了那张桌子上。
裤子有效的阻隔了一下鞭子的攻势,但仍然让姜远疼的一抖。
“学习效率低下的学生,是该好好长长记性。”
凌青淼勾下了姜远的裤子,看着面前挺翘肥硕的屁股,执着教鞭在臀肉上轻拍,眼含深意地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