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但是现在快感上来了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在林知白鸡巴插在口的时候,迫不及待将肉棒吞纳进来。
夜色厚重林知白看不见自己着的浪早就被玩肿了,只觉得今天姜远里面格外湿软,温热的骚水浸泡着粗长的鸡巴,让林知白舒服地柔了眉眼。
粗硬的阴毛在充血的阴唇上不断摩擦,带来痒疼的感觉,但很快就被腔道里冲撞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冲刷。
囊袋拍打着穴口带来的啪啪声在黑夜格外明显,姜远感觉耳边都是那种皮肉性交的靡声响,混合着抽插带来的水声。
被到敏感点的时候姜远不自觉地微微弓起来,被林知白捞着站起来,把他抵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唔……啊……好深……”
姜远的声音从干的空气从鼻腔湿软的哼鸣而出,嘴唇呼出热气,在冷空气里化为白雾。
那缓缓上升又缓缓飘散的,像是某种会成瘾的烟,分解成为无数的空气成分,顺着呼与吸爬至人的肺管,又在人的心窍之中扎根。
林知白贪恋地看着,看着他微昂的脖颈线条,看着他沉迷欢愉纵情的侧颜,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他赖以生存的某样器官。
林知白吸吮着他的后颈,舌尖滑过他的肩胛骨,迫使他身体下滑以至于让屁股撅得更高来迎合挨。
树皮粗糙不平,姜远刚刚被吃过的乳尖抵在冷硬的纹理上磨蹭,很快再度充血,细细密密地针扎似的快感与疼,让身体反应更加的敏感。
在床下的姜远,让人有着难以靠近的散漫与随意,是无可拘束的自由的风,是让人牙痒却又无可奈何,渴望又得不到的存在。
但床上的姜远就是个放荡耐的婊子,是让人想要疯狂占有弄脏的下贱的母狗,想用体满他的每一寸肌肤,看着他陷于情欲之中柔媚的痴态,那会让人产生近乎扭曲的愉悦感。
柔嫩地穴口被撞得生疼,姜远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烂了,他抓着林知白的手让他轻点,得到的却是被扣紧的手和越发高频的捣弄。
“啊……要被插坏了……唔……啊啊啊啊……慢……”
柔韧的腰被身后的少年掐住,姜远被的身体晃动连树也扶不稳,上身软趴趴的下滑,那屁股在姿势的突显下翘得越高,深红色的肉毫无反抗之力被鸡巴进出,体被摩擦拍打的黏在肉色下留下淡白色的痕迹。
远光灯忽的从公路一侧照过来,姜远下意识身体绷紧,穴口咬的死紧,在这一刻直接潮喷了。
林知白搂着他倒了下去,不至于被灯光扫到,在车子疾驰而过之后,环着姜远闷笑起来。
在刚刚一瞬间,林知白也了。
姜远脑袋空白了十几秒,才慢慢回神。
“笑你妈。”
姜远低骂了一句,扶着林知白站了起来。
林知白拿出了内裤想帮姜远穿上,姜远颇为嫌弃的接过,草草擦拭了一下大腿和穴口,刚刚被出来的肉洞已经闭合,流出的白浊尽数沾染在了内裤上。
“不穿吗?”
“怎么穿,你穿?”
姜远拿眼横他,又冷又湿,他宁愿不穿。
冬天的裤子比较厚,半夜也没人,挂空裆也无所谓。
冷风吹走空气中交合的石楠花味,除了草木与夜空,无人知晓这场情事。
姜远收留了林知白,回去之后他们没再做爱,因为姜远困了。
姜远原以为林知白回去之后少不了又要“请假”个几天,但林知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课堂上。
姜远什么也没问,态度仍事寻常。
林知白也依旧是往常那个样子,但是会在凌青淼叫姜远去办公室时,以别的理由阻拦下来。
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