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吓得赶紧转移眼神。
程嘉煜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唯一的亮色就是袖口露出的一块银色腕表。
刚才看他下死手地揍人,一身黑衣完全融入昏暗的夜色里,只有手腕处的一抹银色忽闪忽现,像极了黑夜里的一道闪电,势如破竹的劈开一切,炸响在林曼的眼前。
但现在坐在车里,一身暗色的他就像是个黑洞,摸不透看不清,却有一股可怕的力量,紧紧地摄住林曼,让她动也动不了。
后面的路程,程嘉煜开得很快。
他似乎是有些燥热,按下了车窗,让风呼呼地灌进来。
震得人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