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时还会戳在阴蒂上,惹得叶一琛阴蒂又红肿一圈。
“唔!嗯嗯!好大……好大啊呜呜,要被死了!”叶一琛张着嘴哭叫,津流出嘴角也不自知。
他爽得神志不清,脚趾头崩成直线,手指也在严寒的背上胡乱抓着,留下数道痕迹。
他小猫般的抓挠反而让男人的性欲更加旺盛,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叶一琛已经失去理智,严寒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恨不得把叶一琛身下这处骚洞给烂、透了,最好得腿都合不拢,哪里都不能去,就只属于自己了。
“爽吗?骚货。”如今的严寒像是个恶劣的暴徒,风度尽失。他在叶一琛身上驰骋,肉棒啪啪地把骚穴成一个圆洞,手捏着乳头拉扯。
“唔!爽……好爽啊啊啊啊,骚被得好爽……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叶一琛双眸失神,身下汁水泛滥。
“他妈的。”任谁在场都得惊讶严寒现在的模样。
这一场性爱,让两个人都变得不像自己,沉沦成只知寻求爱欲的野兽。他们性器交合,呼吸交融,汗水也混在一起。
又一次被碾在花心上,叶一琛尖叫着又喷水了。
“啊……啊啊……高潮了!”
严寒全然不顾他在高潮中,当阴茎被花穴狠狠夹紧时,更加卖力地抽插,一把扫开桌上的盘子,然后把叶一琛抱起来放在矮桌上,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翻了个身。
“啊啊啊——!”感受到身体里的阴茎转了大半圈,叶一琛腿根痉挛,趴在桌上爬也爬不起来,继续遭受干。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要被干死了!”叶一琛终于承受不住,哭喊着疏散。
“就是要干死你,干得你走不动路,你就勾引不了其他的男人了。”严寒心里是真这么打算的,他打定了主意,今天非得把叶一琛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