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明就没有啊,胸部也平平坦坦,这人居然就着雪糕也吃得这么有滋有味,真是……
“禽兽……”叶一琛抖着声音骂他。
严寒听了竟是轻笑出声:“嗯。”
承认了他这一声骂。
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人人都夸赞他美好的品德,却不知他内心深处藏满了肮脏又过分的欲望。
笑完他继续把剩余的雪糕抹上,丢掉木棍后,手得了空,又挤上药膏,往叶一琛穴上而去时,嘴唇再次含住乳头。
他的手指很长,顶着药膏送到深处,照顾到甬道的角角落落,火辣感越来越深入,对于叶一琛而言,这是一场极致折磨的欢愉。
要喷水,喷喷水就舒服了。
叶一琛昏昏沉沉想着,索性放开了扭腰,都分不清是手指了他,还是他在手指。
有意地把骚点往手指上送,叶一琛啊啊叫着,很快如愿以偿地潮吹了。
骚洞里喷出一股水,冲走些许药膏。
“都把会议桌弄脏了。”严寒抽回手,脸从他胸前离开,看着桌上的水说。
这也怪他吗?
叶一琛委屈巴巴地想,靠在严寒身上喘息,抽抽鼻子,说:“要擦干净……”
“但是我没有带纸,怎么办呢?”严寒视线一转,笑起来。
叶一琛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只好用内裤擦擦了。”严寒不顾叶一琛的挣扎,把他的内裤从腿上脱下,先给他擦了黏糊糊的花穴,再把桌子擦干净。
如此一来,叶一琛就没有内裤穿,只能真空穿长裤。
幸好严寒的裤子本就有些大,不至于会蹭得人难受,但总会有些不舒服,叶一琛不自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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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带着叶一琛早退了,原本就请过假,再有严寒的身份,公司也没有多说什么。
叶一琛又被带到了严寒家里,自然逃不了一顿好,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都用上了。叶一琛哭得几乎脱水,花穴被成了一个大洞,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严寒灌入的精。
明天又是周六,严寒就更加肆无忌惮,做完几场就小睡一会,醒来后又继续。
叶一琛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怎么过来的,腿总是大张的状态,哪怕吃饭时间,严寒都是给他嘴里喂一口,就个十几下,再喂一口,再……
等他又一次清醒过来,竟是已经到了周六晚上。
下午他们又做过几回,严寒就算精力再好也需要休息,这会儿严寒正睡着。
他一动,严寒就醒了。叶一琛立马闭上眼装睡,感受到严寒在自己身上啄吻几下,然后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叶一琛意识到自己机会来了,哪怕腿软得差点跌落在地,也要咬着牙起来。
他随便套了一身严寒的衣服,从严寒家中溜走。
他得回去。
一来严寒目前不知道他家中的地址,二来家里的贝贝肯定又饿了。
叶一琛身上没有钱,让出租车司机等一会儿,自己上楼去拿钱。
他出了电梯,却看见家门口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人高马大的,缩在地上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皱巴巴的,英俊又年轻的一张脸掩不住疲惫。
男人一看见叶一琛就猛地站起来,大约是蹲坐的时间太长,突然起身脑供血不足,往前踉跄几步。
叶一琛下意识伸出手扶住:“你……”你没事吧?
话没说完,男人就抱住了他:“你可算回来了。”
叶一琛:“?”
他转过头,看见男人耳骨上打了个耳洞,戴了一枚蓝宝石耳钉,熠熠生辉,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