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很想扯下最后的一层妨碍,好一探究竟那之下是不是印着更过分的掐揉的指印。
吞咽口水声和呼吸声在寂静的室内变得很清晰,叶一琛羞愤欲死,咬着嘴唇,蹬着脚踝挣开圈住的手,说:“放开我。”
抓着他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他轻轻一挣手就松了,傻傻地蹲在一边。
叶一琛偷偷抓回自己的裤子,想哭又不敢哭出声,隐忍地掉着眼泪,抓着裤子穿回去。
“叶一琛。”裴寒又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兴味,“你是被谁了?”
叶一琛埋头整理衣服,不回话。
“你的未婚夫?他不在,是死在路上了?还是说你的是别人?”裴寒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转,落到博阳身上,“不会是你这条狗吧?叶一琛,你是不是以身体做交易换他保护你了?”
博阳听了脸色相当难看:“不是。”
“哦,不是你。”裴寒点头,“那就是陈默?”
博阳脸色又是一变,没有说话了。叶一琛没有太多的反应,但是他陡然攥紧的拳头和颤抖的眼睫还是被裴寒注意到了。
裴寒顿时像是见了个笑话,懒散地靠着墙,笑起来:“不是吧?”
他笑得肩膀都在微抖,发丝从肩后散落到他的锁骨前,明明以他的模样笑起来是十分好看的,可那弯起的狐狸眼,和微微颤动的泪痣,莫名令人发怵,眸里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一时没有人出声,神色各异。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裴寒拖着尾音,一步步走到叶一琛的面前,“以前在教学楼的二楼厕所里,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叶一琛缩成一团,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后领却被一只手提起。他被提得站起来,宛如一只被掐住后颈的猫儿,讶异地看着裴寒。
裴寒虽然四肢很纤长,但是不像是陈默那样瘦但是肌肉紧实健硕,居然一只手就把他提起来了,得是多大的力气?
“我先单独和他算个账,剩下的这个你们随便。”裴寒拽着叶一琛的后领,走出仓库。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马转头看过来,默默看着裴寒抓着叶一琛到了另外一扇门前,进去了。
这是一间十分狭小的厕所,除了马桶和洗手池,还摆放着拖把,挤入两个人就多不出第三个人下脚的地方。
叶一琛被甩着坐到马桶盖上,因为疼低叫了一声。
“以前的事还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裴寒冷哼一声,“也对,你贵人多忘事,估计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叶一琛脸色很难看,完全白了。
他一点点地想起来了,原主对裴寒做过的最过分的事之一。
裴寒淡淡道:“你们把我堵在厕所里,拍了我的照片。”
那是发生在高二下学期的事,闲得没事干的富二代们一时兴起,抓着裴寒到厕所里,把他堵在角落,扒了他的衣服。
“当时你们是怎么说来着?”裴寒的食指点了点下巴,“哦……说的是‘生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得好好看看,眼见为实’。”
那确实是一个相当糟糕的经历,叶一琛回想起来都心生出一种悲哀,为霸凌者们的残忍,也为受害者的无辜。
若他是个毫无相关的路人,定是要为此说上几句报不平的,可他偏偏成了站在霸凌者位置上的人,说什么都是错。
叶一琛哭都哭不出来了,也无力同情裴寒,自己的现状才是最惨最无辜的。
裴寒轻笑一声:“叶一琛,你们因为我的相貌而理所当然地做出那样的事,现在我好好看你,发现你这张脸长得也挺不错啊,这么楚楚可怜,女人都没你会哭,身上留下的痕迹又那么骚,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