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意思。
江思远死死地盯着叶一琛小腹的笔迹和腿间的体看,注意力又被自己的手转移了片刻。
他在搓洗笔迹的指尖在抖,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不太对……
很不对。
但有时候有些事往往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改正又是另外一回事。
江思远早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越陷越深。
正如现在,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不该生气、不该动怒,不该起杀心,更不该产生立刻狠狠惩罚眼前人下方水性杨花又不安分的肉穴的冲动。
“你和裴寒之前发生了什么?是怎么一起进基地的?”江思远挤出沐浴露,一遍又一遍地擦洗字迹,“说话。”
叶一琛对他的问话有些意外,因为起初重逢时,他根本没仔细问过,完全不关心。
“我……”叶一琛斟酌着字句,难得聪明地掠过了某些事半真半假地说,“我和博阳从别的同学那里知道了基地的事,从宿舍里逃出来,结果在路上发生了意外,然后……就,呃……然后就被超市里的裴寒救下来了。”
“救?”江思远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
他很清楚,以叶一琛以前对裴寒做的欺凌,裴寒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死呢,怎么可能会救。
江思远深吸一口气,手指还在叶一琛已经没有笔迹的小腹上用力搓着,轻声道:“小叶……你学会撒谎了。”
叶一琛觉得那块肌肤都快被搓破了,抽着气,用着哭腔道:“我没撒谎……他、他救下我们就是想折磨我们,博阳告诉他基地的事,他才放我们一码,然后我们就到这里来了……”
他磕磕巴巴说得不太清楚,江思远似乎耐心不足,也懒得再追问里头的细节,转而问:“你和裴寒什么关系?”
叶一琛觉得他这问题更莫名其妙了,哭着道:“我和他能是什么关系啊?他恨我,报复我,就、就是仇人关系……”
“仇人关系?会你,在你上头写‘专属’标记地盘的仇人关系?”江思远呼吸不稳,似是怒意已经压抑不住了,“在超市被抓住的时候,他是不是就过你了?什么基地做交易,我看就是你用骚换的!要是你真的被强迫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叶一琛想解释,嘴巴刚张开就被打断。
江思远头一回用着未婚夫的口吻道:“看来是我一直以来对你太放纵、太温柔了,才给了你出轨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