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
卫程一下着急,拖了把椅子,坐到了她跟前。
“都说了让你别动,你就是不听话……”
卫程慢慢将被子掀开,抬手翻开睡衣的衣角,想看看伤口。
“你干什么!”卫惜立马瞪着他。
“看看伤口,你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他淡定地掀开,一直紧锁着眉头,那伤口很长,还有些血印在纱布上……
“失望了,我受伤的这些日子,你的那玩意儿没地插了……”卫惜直直看着他,玩笑着说道。
可卫程一听,脸拉得老长,变得黑沉沉的:“你以为我随便找个女人就上么?那我还不如去找鸡,鸡懂的姿势可比你多多了,再说了,你不是都让我滚了么,怎么倒惦记起了让我插你了?难不成,是想我了……”
卫程报复性的回击话语,让卫惜咬紧了牙关:“是么?我在你眼里,可不就是鸡么?一个让你插爽的工具……”
“你……”
“你不要以为我会感谢你……绝对不会,绝对……”卫惜理直气壮地说着,停了一会,眼神慢慢柔和起来,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印记:“不过,谢谢你为我输血……谢谢……”
“你家一般把证件放哪?”卫程转了个眼神,试探性地问着。
“证件?你问这个干嘛?”卫惜谨慎的眼神看着他,猜不透他葫芦里的卖得什么药……
“社区的工作人员要登记,这几天上门的时候,你都不在家,人家问我,我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卫程说的一本正经,丝毫不心虚。
“我房里的柜子,第二层有个透明的盒子,里面就有……不过,你用完就得给我放回去……”
卫惜费力朝他看了一眼,肚子上的伤口依然疼的厉害,她紧皱着的眉头,挂着几滴冷汗。
卫程心细朝她看了一眼,俯身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方巾,擦了擦她的额头……
“我会,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
一周后,是卫惜出院的日子。
初晨的日光还未洒进她的病房,卫惜的病床前已经围满了人,一圈一圈,足足十余个。
睡梦中便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卫惜揉揉惺忪的双眼,一睁眼,却被吓了一跳……
她盯着一圈一圈的人,这阵势像是要干么大事……
“你们,你们,这是干甚么……”
“新婚快乐!”一群人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最近了一个将自己手上的一捧花递到了跟前。
卫惜弱弱地接了过来,还是没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新婚快乐,我跟谁结婚?”卫惜将一个自己熟悉的同事拉到了身边,小声问着她:“我什么时候结婚的,到底谁说的……”
同事一脸兴奋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当然是舒医生啊,你和舒医生结婚,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躺病床上这么长时间,我怎么知道?”她着急起来。
“可能,舒医生是想给你个惊喜,我们,都看到结婚证了……”大伙听到结婚证,又开始起哄起来……
“什么结婚证,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卫惜心里嘀咕着,想立刻下床把卫程抓到面前来问着,只是碍于这么多人,只好把话统统咽进肚子里……
刚准备“装死”躺下来,就听见后面有个声音:“舒医生,你来了……”
一圈人慢慢散开,卫程像是众星捧月般地走到她面前,怀里揣着巡房的记录本。
“刚刚巡房结束,我工作结束了,一起回家吧……”卫程说得云淡风轻,像是结婚多年的夫妻一般自然。
卫惜明显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轻轻柔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