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竟低头堵住他的双唇,白卿没想到男人会亲他,哀羞地呜咽摇头,却被男人粗鲁无比地撬开贝齿,大舌伸入口中一阵乱搅,将他嘴里的香津弄得啧啧作响。羞得白卿面红耳赤,奶子都羞红了,双手不住推搡着男人。
可推了一会,又动情沉迷地仰头迎合,那双带泪的眼满是痴迷爱意,瞧得沈震越吻越深,正缠绵悱恻时,白卿又耸着骚穴地求男人插入,恍惚间,娇嫩火热的臀瓣被大手疯狂,紧接着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棍狠狠捅入,大力开凿他湿软的蜜穴,干得穴口啪啪乱响,蜜再次被搅得乱七八糟。
泻身,精,再泻身,精,两个欲望中的人不断欢爱交媾,白卿压抑已久的爱欲再次得到宣泄,花径里灌满了浓稠的白浆,往往还没流出来又被大鸡巴顶了进去,一顿猛后又进新的琼浆,男人每次都得很猛,时间又久,力量又大,干到最后,镖头的西域春药是解了,可怀里的表哥却被得死去活来,最后痴痴艾艾地搂着男人,任由男人将精种填满他的宫腔
蛋:甜甜又苦苦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