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夏宁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下体黏糊糊的,浑身仿佛被打断骨头似的痛,他吟着爬起来,腿缝间的刺痛更是让他动弹不得,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隐秘的花穴被得红肿外翻,被撑大的肉口不断流出白色的半凝固的粘,夏宁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身上还套着那件被撕破的衬衫,他眼泡红肿,惊惶地走出来,迎面就撞到高大魁梧只穿着短裤的老板。
男人撒完尿回来,下意识抬手一推,正好摸到夏宁微鼓的胸部。
由于昨天喝下的春药,药效还没过,鼓胀的奶子乍受刺激,让夏宁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霍烽一看是昨晚玩了一夜的俏人夫,嘴角勾起邪笑,粗臂一揽,将软绵绵的夏宁抱在怀里,看着他粉中透红的脸颊,散乱汗湿的刘海,那湿润的眼睛里呈现出诱人的迷惘和慌乱,似乎忘了昨夜的一夜疯狂?
霍烽瞧着眼前迷迷糊糊的骚货,下面的大鸡巴更是充了气似的直棱起来,夏宁脑袋还是乱乱的,那春药都是给牛猪配种用的,后劲儿很大,现在身上还火烧般的热,原本苍白的肌肤泛起嫣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小惠呢”
男人环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夏宁被他看得心跳更快,那健壮结实的身躯,发达的肌肉,黝黑健康的肌肤,还有胯下一根粗壮如烧火棍的大鸡巴直直挺立着,看着上面青筋暴突一跳一跳巨物,不禁回忆起昨晚激烈疯狂的性交,一股暖流从隐秘处流了出来。
“啊”夏宁慌忙夹紧大腿,防止更多的精顺着腿缝流出。
“我带你去洗澡。”
霍烽顺势将他按在怀里,夏宁靠在男人宽厚的怀里,身子微颤,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霍烽知道夏宁药劲又上来了,打横抱着他去浴池洗澡。
等进了浴池,将浑身滚烫的人夫放进蓄满热水的澡堂子里,两只大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夏宁的小奶子上乱揉,将那对原本扁平的小乳肉玩得充血涨大。
夏宁被玩得满脸绯红,眼神涣散,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贴着男人的胸膛,两只腿不安地搅在一起,相互摩擦着。
霍烽看他又发情了,脱去裤衩也跟着滑进浴池,从后面抱住这柔软滚烫的骚货。
夏宁无意识地吟着,羞耻迷离地扭动身子,霍烽两只大手沿着夏宁光滑如绸缎的脊背滑到那丰满肥嫩的肉臀上,下流地捏弄,挤压,夏宁被撩拨的情欲勃发,轻喘着扭腰躲闪,霍烽瞧着他欲迎还羞的模样,忍不住又想办他一次。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阿烽哥!你在里面吗,你们店的女客跑我店里了,说他老公失踪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喊道。
霍烽不爽地爆了句粗口,原本深陷情欲的人夫也被惊醒,惊慌道,“小惠小惠在外面”顿时手忙脚乱地要爬出澡堂。
霍烽看他滚翘的屁股和被他肿的阴户,又将这骚货拉了回来,夏宁吓得尖叫,回头屈辱道,“你放开我!”
男人趁势摸向他白嫩的大腿缝隙,指尖来回拨弄他湿漉漉的口,夏宁浑身一颤,骚穴立刻像开了闸的洪水,流出夹杂着白浆的骚水。
“呜啊不不要”
“小骚货,昨晚被老子干了一夜,早上就抽无情?告诉你,不想让你老婆知道,就给老子乖乖听话!”
夏宁眼圈瞬间就红了,他当然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像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跟男人做爱,不知被了多少次,还让男人体内精。夏宁哭着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本来是为了挽回婚姻和妻子旅行的为什么会被民宿老板强
“听到了吗!”男人加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