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苏言一耳光。
苏言头被打偏过去,竟不再哭求,发了疯似的乱踢乱打,一时让马大帅近不了身。
“妈的,是个烈性子的,来人!快他妈来人啊!”马大帅大吼道。
门外的副官赶忙进来,见此情景,招来手下按住苏言,苏言拼死挣扎,却还是被撕破衣服,按住手脚。
马大帅骂骂咧咧地解着裤裆,狠狠道,“他娘的!给他吃药,吃药就老实了,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烈到几时!”
那副官拿来马大帅惯用的春药,掰开苏言的嘴巴就要强灌,苏言扭头躲闪,呛得拼命咳嗽,可还是咽进了一些,那副官怕他乱叫,又用手堵他的嘴,苏言绝望地瞪大泪眼,原本还能挣扎扭动,慢慢的,身子渐渐软下来,连目光都涣散下来。
这时,马大帅一把推开副官,笑着压了上去,“嘿嘿嘿乖了吧,乖乖让大爷,伺候得大爷爽了,自然会把你还给姓陆的小子。”
苏言听到这话也毫无反应,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竟像是默许了。
马大帅见状强扒了苏言的裤子,原本以为就是个兔爷儿,没想到还是个双性骚货。
“呦呵,居然是个双儿!老子这么些年征战花丛,还从没过双儿,今日倒是要尝尝鲜了!”
苏言的大腿被马大帅掰开,粉红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粘,嫩阴唇一张一合,苏言却不觉得屈辱,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中,梦里抚摸自己身子的人是男人,那个高大的穿着军服的英俊男人
是他吗
?
罢了,就把身子给他吧
就在苏言甘愿堕落时,隐约听见有人叫他,随后是呯呯砰砰的枪声和男人杀猪似的嚎叫,苏言软绵绵歪在床上,直到被一个人打横抱起,粗暴地按在怀里。
苏言的手反性地搂住来人的脖子,感觉自己像腾云驾雾,目光迷离涣散,看不清人脸,“呜好难受”
陆兆峰俊脸铁青,漆黑的眼中充斥着怒意,“你怎么在这!”
苏言一脸茫然,只是迷迷糊糊地摇头。陆兆峰知道他被人下了春药,也不废话,抱着他就走出屋子。
清风拂来,月色静谧,苏言却觉得越发燥热不安,他觉得萦绕身边的气息很熟悉,浓烈的酒味混杂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体味,让他忍不住吟出声,“呜是你呜好热”
“发什么骚!”陆兆峰也是半个月没有碰他,此时温香软玉抱着,早就忍不住了,他本就是个不习惯压抑欲望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羞涩的浪货,总是能最直接地挑起他的性欲!
后面的郝副官见司令毙了马大帅,还在惊魂未定,这边司令就抱着文艺男青进了隔壁房间,还没等他问司令有何指示,要不要杀光马家军时,司令便道,“封锁消息,等我解了他的药性再说。”
说罢竟将苏言抱到腿上,撩起衣裳就去舔他的奶子。
郝副官惊得目瞪口呆,但只得先退出去,幸好司令在酒宴前便做好准备,这次的宴会就是对付马大帅鸿门宴,乡绅家中的马家军早已被控制,城外的更是饮酒作乐,喝的醉生梦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大帅已经死于非命。
陆兆峰搂着他的腰,舔着苏言发情的奶子,啃得奶头又红又肿,苏言满脸潮红,轻轻吟着,原本秀丽的面容在春药的作用下显得越发妩媚,纤秀的眉轻轻拧着,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啃咬都轻颤一下,陆兆峰看着他迷人的骚态,竟将粗大的手指插入他口中,在他濡湿的口腔里肆意搅虐。
“呜~~~唔唔唔~~~~”?
“浪货,吃了药就本性暴露了?”陆兆峰哑声戏谑,低头在他雪白的小奶子上继续狂吸,吸得小奶子挺翘光泽,又换另一只,直到两只嫩奶都玩得盈盈鼓起,布满青紫的指痕,又急色地吻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