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凑过去脸。李光华一摸她的腿。她就会抬起
穿着超薄丝袜的美脚踩住昂首挺胸的大鸡鸡。
妈妈就像一个上好发条的玩偶,无论她是否自愿,她的身体却是已经习惯了
服从,这些屈辱又乱的动作已经刻在了她的潜意识里。
最令人恐惧的是,妈妈穿戴胸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至于内裤,更是基本不
穿了,腊月寒冬啊,妈妈每天都穿着一双轻薄透肉的丝袜。
那是她对李光华的恐惧和服从已经超越了身体对寒冷的畏惧。
妈妈的身影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裹着浴巾就推开了我的房门,修长的大腿不
加掩饰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尤其是那通红的膝盖,更是刺眼。
妈妈变了…以前端庄矜持的她从不会这样春光乍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但她
现在对这样的暴露竟已习以为常。
「小涛,微波炉里有面板和烤肠,你自己去拿吧,妈妈先休息了。」
我点点头,同妈妈道了声晚安,她转身的一瞬间,我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上
浅浅的一道勒痕。
听见妈妈碰上卧室的门,我吃着晚餐,心中澎湃的欲火却是难以消退。
过了半个小时,我悄悄的推开妈妈的房门,白色的羽绒被下,妈妈呼吸平稳
的酣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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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李光华调教之后,妈妈的精神状态就急转直下,她开始焦躁不安,失
眠,神经衰弱。
床头柜上,一个空空如也的水杯,一个开着口的药瓶。
妈妈已经到了不得不借助药物辅助的地步。如果不吃安眠药,她可能整夜都
难以入眠。
我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因为妈妈每次吃药的剂量都比较大,她一旦睡着,就
很难在外界的干扰下醒来,这也就给了我很多机会。
确认妈妈已经熟睡以后,我悄悄的脱干净衣服,戴上一个安全套,一把掀开
了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子。
妈妈雪白娇嫩的身体还是那么的诱人,但是那斑驳的伤痕,却又令人止不住
的想要流泪。
本来饱满坚挺的紫葡萄,这会却如同两个褐色的扁平葡萄干,那是在男人各
种乳夹的生拉硬拽下不复光华的可怜乳头。
烟头的烫痕在妈妈的乳房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我想了想,应该是那个
周末,李光华再一次要挟妈妈前往他的窟。
坚决抵抗的妈妈被他粗暴的强,在狠狠地一番折磨之后,他把烟头按在妈
妈的乳房上,得意洋洋的欣赏着妈妈痛苦的哀嚎,还美其名曰「为他可爱的母狗
教师留下爱的烙印。」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娇躯,她依旧是那么娇嫩和光滑,睡美人陶瓷般的
身体就像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工艺品般美丽,我捧在手上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用力,
唯恐惊醒梦中人,可是在李光华眼里呢?用夹子蹂躏她的丰乳,一有不如意就狂
扇妈妈的奶子和脸,屁股上和背上,全都是皮鞭留下的红线,她紧窄蜿蜒的洞穴
本是取悦男人的名器,而不是啤酒瓶和棒球棍强行扩张的肉玩具。
我之女神,彼之母狗,时至今日,我仍是很难理解,为什么李光华对我端庄
美艳的妈妈是如此的暴虐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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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住妈妈褐色的乳头,将脸埋在妈妈雄伟的雪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