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老实实地去庄梅园跪着求王妃原谅才是。”
落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转身往后院而去,外头有人守着,要出去只能翻墙,最近她对于翻墙一事已经是熟能生巧了。
秋蝉气得浑身发抖,呛哭出声,哀求道:“只求你看在我们主仆一场,别再连累我,给我一条活路。”
“小秋蝉,这是唯一的活路。”落蛮已经走出很远,声音飘来,带着窒息般的沉凝。
翻墙而出,并未惊醒门外看守的人,落蛮在漆黑中潜伏,循着脑子里的记忆一路往宇文寒的清竹园而去。
来到清竹园,天色依旧未曾放亮,落蛮翻墙而进,直奔宇文寒的寝室。
里头无人守夜,但是,床前有两双鞋子,衣衫乱了一地,落蛮悄然进去,掀开帐幔,床上两人还在酣睡,男的俊美无双,是肃王的二公子宇文寒。
女的叫秋耳,是他的通房,十五岁入房伺候,至今已经有两年,为宇文寒打了三个孩子,没娶正妻,通房的孩子是不能出生的。
落蛮看着她的时候,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些信息,原主对宇文寒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倒是十分清晰啊。
床上有一种暖眛发腥的气味,被帐幔掩盖得挥散不掉。相拥的两人,手脖,衣物全部都在地上,可以想象这锦被之下,是何等风景。
她慢慢地坐在床边,手中剪刀转了一个圈,在宇文寒的脸上轻轻地刮过,力度不大,没有伤痕,但冰凉的触感让宇文寒陡然惊醒过来,眸子一睁,看到了落蛮那张阴沉的脸,吓得惊叫一声,“是你?”
秋耳也被吓醒了,拥被尖叫,“你怎么进来的?”
落蛮看着她,眼底幽深,“穿衣,下去!”说完,一手便把她给拽了下去,自己坐在了床边上。
秋耳全身都没有穿衣,被拽下来之后马上穿衣。
宇文寒怒瞪着她,嘴唇略有些发抖,“你想干什么?”
落蛮看着她,“你很怕吗?”
宇文寒拥抱着被子坐起来,怒道:“谁怕你?你马上给我出去。”
忽然冲他妩媚一笑,红唇白齿,寒意森森,倏地眸子锐光一闪,手迅速抓住他的头发拽了出来,剪刀抵住他的脖子,唇凑在他的耳边吐气如云,“二公子是真应该要怕我的。”
宇文寒不防她有此举,微微一惊,便感觉脖子上传来冰冷的利器触感,尖锐刺痛,他兀自镇定,“你想干什么?”
落蛮淡淡道:“我想请二公子帮个忙。”
“你休想!”宇文寒冷笑,语气中倒是没有害怕,一个人人厌弃的贱妇,便是有天大的胆子,莫非还真敢伤了他不成?
“那可能就要二公子受点皮肉之苦了。”落蛮眸子沉暗。
宇文寒半边身子露出,却十分狼狈,气得满眼发红,“我若伤了半点,你也绝对出不了这清竹园。”
秋耳穿戴整齐吗,一抬头见到这个场面,吓得她惊叫一声,指着落蛮怒道:“你想干什么?放下剪刀,莫要伤了公子。”
落蛮微笑,眼底雾气加深遮蔽了锋芒,“去庄梅园传句话,就说我要见王爷。”
宇文寒以为她是要说凌云阁之事,当下沉脸怒道:“不许去,她是有天大的胆子?敢伤了本公子不成?”
落蛮冷笑,手腕勒住他的脖子,手中剪刀一扬,宇文寒顿觉脸颊一冷一痛,下意识伸手去摸,沾了满手的鲜血。
他大怒,正欲斥骂,剪刀便抵住了他的嘴巴,伸进了嘴里头正好刺着舌头,得他把怒声咽下,金属的腥味传来,眼底才有了慌乱之色。
“苏氏,你不要命了!”秋耳惊得心魂俱散,眼底惊怒,恨不得上前撕了落蛮。
落蛮轻叹,眼底泛起了幽幽寒芒,仿若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