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贴着指尖传递过来,暖烘烘的包裹着指腹,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揉进了温暖敏感的深处。
西芙的气息越来越滚烫,胸口微微起伏着,呼吸徒然急促了起来,意识仍然陷进深层的睡眠中,身体却无意识地跟随着格蕾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迷迷糊糊地发出了一声梦呓:嗯格蕾
格蕾被她小小地取悦到了,不禁弯了弯唇角,学着记忆里西芙的动作,亲吻她的脖子、锁骨,舔弄那两颗浅淡的粉色乳头。另一边手指在小穴里浅浅地深入,湿黏黏的落在掌心里。
好可爱。
熟睡中的西芙很可爱,沉浸在快意里的西芙也很可爱。
格蕾忍不住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听见一声绵长的吟后,在雪白的脖子上吮吸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西芙终于慢慢地睁开眼睛,白皙的脸颊因为高潮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微张的红唇不断呼出急促的热气,低哑的声音里透着别样的性感:格蕾嗯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动了动,高潮中紧致的媚肉紧紧咬了上来,格蕾冲她扬起一抹娇媚的笑容,颇有几分得意的意思,然后继续埋首在瘦小的胸乳里玩弄起激凸的乳头。
相比起格蕾在情事上内敛的性格,西芙在床上表现得很是热情奔放。她揽紧了怀里的女人,张开双腿主动迎接格蕾的进入,一声声的娇喘吟喊得格蕾下面也湿了。
嗯格蕾,再里面一点嗯嗯
格蕾,喜欢,好喜欢快一点嗯啊
啊、啊好舒服唔、嗯
格蕾,想要接吻嗯亲我嗯~
被窝里满是暖融融的热气,床单上化开了一滩又一滩深色的水渍。
西芙跨坐在格蕾的腰腹上,臀部微微抬起,粉嫩的小穴吐出了粘腻的,然后臀部重重的落下,又再紧紧含住细长分明的手指。她俯身咬住了格蕾的脖子,张口含住昨夜留下的咬痕,贪婪地吸食着新鲜的血。一边吸血,一边承受着格蕾的撞击。
格蕾觉得好热,西芙的唇舌是热的,西芙的呼吸是滚烫的,西芙的里面是温暖的。
而她同样地浑身滚烫,连同血都在沸腾似的,被吸血的快感牵动着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啊西芙哈、啊啊!~
格蕾颤抖着攀上了高潮,深埋在小穴里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带着西芙一起高潮。
西芙喘着气亲昵地蹭了上来,黏腻甜蜜地喊着格蕾的名字,哼哼唧唧地撒娇。
高潮过后身体里那股酸痛的疲惫感再次袭来,格蕾揉了揉发软的手腕,心里有些苦闷。
她明明是要报复的,结果却是把自己弄得更加疲惫了。
敦西区的庄园里,金发女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她又梦见手臂被砍下的那一夜。
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熟悉的体温。
金发女人随意披着睡袍走出了卧室,问了正在打扫的佣人:策尔特大人在哪里?
策尔特大人刚刚出门了。
他有说是去哪里吗?
佣人支支吾吾:他说有事去找总理了,要要出门几天
金发女人淡淡地嗯一声,懒洋洋地歪在客厅的沙发上,左边的衣袖空荡荡地垂落在一旁。她习惯性地抚摸着左边肩膀上的伤口,上面的伤口平整光滑,那一刀可谓是干脆利落。
策尔特大人说,那是一把可以杀死吸血鬼的武器,在那把镰刀面前,吸血鬼就会变得和普通人无异,即使有再多的新鲜血也无法将伤口愈合。
所以她的手臂不可能再接回来了。
金发女人瞬间握紧了拳头,猩红如血的双眸里满是狠戾,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
说什么有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