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顶一下,那乳尖儿就分泌些乳白,顶一下就又分泌一点儿。
不觉好笑地舔尽,搂着少年的腰身说:“娘子好生有趣,为夫顶一下这乳水就产出来一点儿。”
“你是我的夫君吗?”
“是。”
他踌躇着,又问一句,“那,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阿岚眼剪秋水窝在人怀里,头发散下如黑鸦羽毛顺滑,屁眼里还含着粗大肉棒,半天变扭道:“你这相公真话多。”
他亲了少年嘴巴一口。
搂着腰身小心翼翼动起来,只是动腰部,一阵阵柔狠地脔入,用圆顿磨肠道微凸的软肉,软肉层层将其包裹吮吸。
还没脔到个几下,少年的小茎便了,随着脔进脔出,粉嫩的头儿缓缓吐出一股股白浊,染得小腹全是。
他搂着少年嬉笑说:“你看你那儿被我了。”
“胡说!”
他已为人母,却从来记不得有与人颠鸾倒凤、乳水交融,所以算是第一次,面对挑逗也是几分紧张和羞耻。
那男人哈哈笑起来,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抚他的头发忽然认真说。
“我要走了。”
走哪里去?
阿岚想问,却又想起重要的事:他应该问他从哪里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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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人凭空出现,相貌像极了梦里的师父,也不会被钻了空子与其舌吻就地缠绵,搞得他像个饥渴已久的空闺少妇。
哪知那贼人又放荡起来,捧着后脑勺吻得咂咂作声,边吻边在他甬道快速进进出出,渍渍水声糜至极。
撞击几百来下,炽热全喷在肠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