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肛门撑开的感觉太难受了,他问:“进去了吗?”
江笙畔垂眼看了一下,两人连接的地方,无奈极了,“还有一半。”
周祺然深呼吸几次,适应了一会儿那种异样疼痛的感觉,现在两人都不上不下的吊着太难受了,他干脆说:“你行不行啊江笙畔?不然我来你?”
明白周祺然是想让自己别顾及他,江笙畔眼睛都变红,他也憋得难受,“少爷,你试试?”
江笙畔发力往里挺了一下,性器一下挤开柔软而紧致的肠道,嵌在了里面。温暖的包裹下,江笙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啊!……”周祺然向上身体弹了一下,疼得脚趾蜷缩了起来。他手紧抓着床单,床单都变得皱巴巴的。
这一刻,他们真实地结合在了一起。江笙畔是周祺然的,周祺然也是他的。
江笙畔动了两下,感觉到了阻碍,他说:“宝贝,你放松一点,我不开。”
周祺然眼尾红通通的,“江笙畔,亲我。”
江笙畔堵住那张嘴,两人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他开始抽插了起来,肠道由干涩变得湿润。
在抽插了一阵后,龟头不知道碰到了肠壁哪个凸起的位置。
周祺然反应极大,双腿死死地绞住江笙畔,“嗯嗯……别!”
江笙畔惊喜地说:“原来真的有。”
听说用肛门离前列腺很近,刺激那处会令承受的人舒服,江笙畔今天也第一次感受。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爱,摸索着方法。
江笙畔找到那点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了,疯狂地抽插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囊袋拍打着白面馒头似的臀肉,留下两团红印。
刚才还是浅尝辄逝仿佛是溪流,现在则是大海狂浪。木质的床榻发出了摇晃声。
江笙畔在性爱上也领悟得很快,他不停地撞击那点。每撞击一次,周祺然的肠道就无自觉地绞紧他的性器,而且适应后,分泌的肠也愈来愈多,进出更加顺利了。
周祺然整个人被撞得七荤八素丢了魂,更要命的是,从尾椎骨升起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他像一叶扁舟在狂暴的海浪里沉浮,抓着床单没有任何安全感,他伸长手死命地抓着江笙畔的小臂,把江笙畔麦色的皮肤抓住了四道红痕。
周祺然的性器已经抬头,直直地矗立着。喉咙里可耻的吟声也快要抑制不住。他咬着嘴唇,伸长脖子,拼命地压制着嗓子里的声音。忍得太厉害,眼角落下生理性的眼泪。
殊不知,这副倔强地样子落在江笙畔眼里,简直像催情剂一样。兴许他是温柔的爱人,可他体内的暴虐因子会因周祺然而苏醒。
他不想温柔了,他想听到周祺然的叫床声。
江笙畔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周祺然被顶得一抖一抖的,眼泪越来越多,就是不肯出声。
江笙畔伸出手指拨开他的唇,诱道:“今天伯父伯母都不在,你叫吧。”
周祺然摇摇头,还在和自己的羞耻心对抗,江笙畔跟打桩机似地一下下顶着他。
江笙畔身体向下压,手抓着周祺然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放在周祺然两侧。
“然然,我爱你。”
周祺然性器一抖,一股浊了出来。精喷在了江笙畔腹部的人鱼线上,他竟然只靠后面就达到了高潮。
周祺然眼睛氤氲地看着他,江笙畔眼里除了深不可见的欲望外还有……爱意。只看他的爱意。
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满足。
“我也……啊嗯……”周祺然刚一开口,就忍不住叫了出声。
“你也怎么样?”江笙畔停了下来。
得到了停顿,周祺然像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