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左松明是万分愧疚。若不是因为他,左松明何至于此,受此痛苦!
“朕数一二三你们一起动,谁若是不动,朕就让你们二人互相代为受过!”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一、二、三!”
三字一落,俩人果真一起往前爬了起来。
“唔!”
“啊!”
肛塞塞得又紧又深,二人一动便扯得生疼。
“周廷御,你动作还不快些!左松明的肚子都被水撑得贴在地上了。”风隐催促,转头又对左松明道:“左松明,可惜你看不到周廷御的肚子,都被那水撑得血管都能看清了,快帮帮他把那水泄了吧。”
“呃啊……”
“唔哼!”俩人都在使劲,可这劲儿一使,膀胱就控制不住了。
汹涌的尿、酒水还有释放不了又回流的精通通顺着软管到了对面那人的身体里!
“啊!好疼!”整个膀胱像是要爆炸,周廷御疼得直接摔倒在地,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左松明听到他的惨呼立刻夹紧了双腿,制止不受肌肉控制的体再次流出。
“陛下,请陛下开恩,让他轻松些吧!”左松明砰砰砰地叩首,不一会儿额头就被撞出血来。
“左松明,你好大的胆子!”风隐冷声呵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进了宫你这身体发肤就是朕的了,没有朕的允许你竟敢毁伤!”
“陛下恕罪!”左松明风隐这句话被吓得浑身肌肉都紧了,“请陛下责罚。”
“哼,朕本想让你们解脱,看来是你们自己不愿意解脱了!”
“陛下息怒!”周廷御忍着痛苦,也伏地请罪。
风隐手指在茶桌上敲着,心中闪过好几种折腾人的法子,“算了,你们继续吧。”
“谢陛下。”二人心下微松,暗衬是否躲过一劫。
这下俩人不敢再怠慢,忍着肠肉被拉扯的疼痛使劲往前爬着。
好在这肛塞没有其它桎梏,俩人一起使力,肛塞不一会儿都被拉扯出了一半。
“啊!”二人再次惨叫!原来性器上的软管被拉直了。
这软管不是简单的插在膀胱里,软管外有一条细小透明的鱼线缠绕,这鱼线一头缠绕在软管上,一头缠绕在二人的睾丸上。
只要软管被拉直,鱼线就会发挥它束缚的作用。
风隐走上前来,看得是啧啧称奇。
让刘嬷嬷只在储秀宫做一个调教嬷嬷,看来是“大材小用”了。
将她的命令执行的到位。
二人情深义重,那就让他们同甘共苦。
“陛下……”俩人泪眼婆娑的望着她,这俩人一个长得一个秀美,一个长得俊俏,都漆黑漂亮的眼睛眼里满是祈求。
不得不说,风隐被俩美人凄绝的眼神看心软了……
唉,风隐叹了一口气,手指一点,鱼线瞬间断裂。
风隐招了招手,示意俩人爬到她跟前来。
“你们都愿为对方受过?”
俩人点头,周廷御直接开口请求:“陛下,侍臣与松明是多年同窗,前几日他不忍侍臣乞求违抗圣令,冲撞两位公公,他有罪侍臣也有错。
如今侍臣二人甘愿受罚,不敢有丝毫抱怨。陛下怜惜,现愿只追究一人,侍臣斗胆请陛下饶恕松明之罪,侍臣愿一力承担所有责罚!还望陛下恩准。”
周廷御叩首,左松明知他心意,不好再争。
朕什么时候说只追究一人了。风隐挑眉,周酸迂的儿子果然跟他一样能扯,是朕小看他了。
“准。”
“谢陛下!”二人心头俱是一松。
“那你等会儿可有得受了。”风隐说着,蹲下身撤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