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朕让你玩个好东西。”
“……”左松明不言,直觉风隐这轻柔的声音里泛着冷意。
他浑身的潮红褪下,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风隐不开口,他也不敢说话。
终于,来回狂奔,喘着粗气的小太监取了盒子回来了。
左松明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不明所以,直到他看着风隐将布满毛刺的羊肠套套在了她的性器上……
风隐看着他脸色变得煞白,就着仰趟的姿势,令他抱着自己的大腿,屁股高抬,一点一点的看着他将自己戴套的性器吃进去。
风隐刚进了一个头,他便吓得紧绷,穴口也缩着。
“放松!”风隐冷声命令他。
“呃!”细细的毛刺从外到里缓慢洗刷着他的肠肉,左松明被瘙痒和疼痛刺激得瞪大了双眼。
“嗯……啊!”风隐终于全部埋了进去。左松明额头上顿时冒出细细麻麻的冷汗。
风隐进去以后,也不等他适应。直接缓慢的干起来。
“啊!陛下……求您……啊!”本就被巨物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肠肉,又绵绵不断的遭受着毛刺缓慢的虐待。
左松明的肠肉又疼又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噬咬着他。
“啊……哈……陛下,求您……求您快一点!”风隐缓慢的动作让他更加痛苦,他乞求风隐快一些干他,期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你确定?”风隐冷笑着反问,“好,朕成全你!”
“啊!”风隐动作一加快,左松明瞬间惨叫出声!
本来瘙痒的感觉瞬间变成疼痛,仿佛有无数的刷子在快速的洗涮着他每一寸肠肉!
“啊!”好疼!左松明疼得涕泗横流,他除了惨叫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啊!……啊!”他感觉自己被撑大的肠肉似乎随着动割出了无数的伤口来。
他大张着嘴巴,双眼痛得失神,口水无知觉的流出来……
“啊!救……啊!……命……”
风隐看他惨叫,心中的躁郁消了些,仿佛回到杀人泄愤的时候,格外舒爽。
“啊!啊!唔!!”饶了我吧!
左松明在心里呐喊求饶。
其实这羊粘毛套子并不会让人真正受伤,它只是一件让人又痛又爽得具而已。
错就错在风隐性器实在太大了,它撑得别人小穴没一点空隙,动作慢点还好,动作若是快了那真的是毫无快感,只有仿佛被铁刷刷肉的痛苦。
可是风隐不知道这个,她被紧致的肠肉裹得爽飞,还有叫床的声音满足她变态的性癖。
她更愉悦了。
下身的干越发卖力,左松明也越叫越惨。
她喜欢别人发出声音,不论是惨叫还是爽浪叫,在她眼里都是叫床。
“啊!”太疼了,太疼了。
左松明开始挣扎,他松开腿用手撑着往后缩,结果刚缩了一步就被风隐抓回来接着。
他挣扎个不停,风隐也终于有了火气。她直接卸掉了左松明两只胳膊,将人翻身压在床上,呈后入的姿势。
这样,他手臂被卸,大腿被折住,腰部也被死死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风隐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左松明疼得惨叫不绝,门外候着的宫人也被他的叫声吓得冷汗淋漓,恨不得离此处远一点。
特别是风隐身边的宫人,虽然知道主子随时都把人折腾的惨叫连连,但叫这么惨的还是头一个!
终于,半个时辰后这场酷刑结束了。
而左松明也因为惨叫失声,彻底说不出话来。风隐看着他湿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好心的将他卸下的胳膊装了回去。
左松明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