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没。”风静禾拍了那奴隶一巴掌,那奴隶听命朝风隐跪爬了过来。
风隐好奇的伸手在他后穴里探了探,温度奇高,很是舒服。
“干净吗?”风隐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他们受不受伤,她现在只关心这奴隶干不干净。
风静禾当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今日您来,都给您准备的是干净的处子。您若是想试试,请来这边。”
风静禾说着,领着风隐进了里面一个隔间。隔间里点着熏香,简单的摆设着床榻,茶具等物。
等那奴隶被带了进来,风静禾与文广白就低着头出去了。
风隐掏出自己肿大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奴隶高热的后穴里。
像是冬日的旅人直接趟在温暖的被窝里,舒服得不想动弹了。
“啊!”风隐埋了一会儿就开始狠戾干,奴隶疼得受不住。
“别叫。”风隐提醒。
这里的奴隶长得没她后宫男人们美,声音也不是她喜欢的,自然不喜欢他们叫出声来。
奴隶可不敢惹恼这些大人物,只能咬牙死死忍着不适,叫咿咿呀呀的闷哼声都不敢发出来。
终于,半个时辰后风隐完事了,她想着还有表演等着,也没想耽搁太久。
风隐出来,风静禾进去,看着奴隶后穴斑斑点点的精元,眉头微皱,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同样守在门口还没离开的文广白看到她的动作,震惊于她们皇室女人残忍的手段,不由反胃。
“怎么了?”风隐看他脸色微白,问道。
文广白摇了摇头。
风隐看风静禾出来,嫌弃的摔了摔手顿时明了。轻笑一声,略带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防万一,放心朕不会这么对你们。”
“……”
仨人到了会场,表演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她们各自戴了半面面具,坐在最佳的观赏区中间。
那个位置嫌少有人入座,风隐仨人甫一坐下,其他戴着面具的客人不由纷纷打量。不过他们也不敢多看,能坐在那的非富即贵,应是不好惹的存在。
台上交合表演的男女被带了下去,这次领上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浑身赤裸潮红,脖子上栓着铁链,双腿之间更是穿戴了一根铁管,他的双腿被铁管支开固定,爬行很是困难。
他一出现,台下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
“戴了面具,这不是秦韵楼的奴隶吧?”
“听说是有一些喜好独特的主会把自己的奴隶送来秦韵楼表演公调。”
“这奴隶身段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啊。呵,我就喜欢看这类的人被折辱。”
“他一出来,我就看硬了。”一老男人猥琐地说着,直接抓过跪在一旁的奴隶给他口侍。
风隐看着台上的人,即使带了面具也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不过倒是坐在一旁的风静禾,听到那老男人的话,嘴角明显沉了下去。
风隐看了,顿时觉得有趣。
这时,台上的表演开始了。
那龟公令男人面朝观众挺直跪好,双手背在身后。然后拿出短鞭在男人的胸前、下身轻轻鞭打着,不一会儿就打得绯红一片,他的性器也在这鞭打中站了起来。
风隐看得眼前一亮,原来是这么玩的。
只不过这男人嘴硬,打得性器都一抖一抖快要高潮了,也没见他吟一声,众人顿觉少了点味道。
不过龟公也没打算让他高潮,他直接将男人绾发的玉簪取了下来插进他挺立的性器里。
龟公动作并不粗鲁,反而十分小心谨慎,确认没有阻碍后才将玉簪完全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