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确定是秦阔手心沾了辣椒摸他的缘故,四年前他就是碰了青椒难受了好多天,不过那次是在胳膊上,也没这么难以忍受。
日!秦狗!
尹睿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喝了满满一大杯水,然后躺下,把被子拉到下巴,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中途,身体越来越烫,盖被子热,不盖被子又冷的嗒嗒擞,头说疼也谈不上,因为他已经开始偶尔会失去知觉。
难受到一定境界,就开始半梦半醒,越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想爬起来,以至于他就这样浑浑噩噩捱到天黑。
稀稀拉拉的小雪花从昨天晚上开始便一直飘啊飘,飘到今天中午开始成了小鸡毛片中雪,然后一直飘到晚上。
当夜色拉开序幕,大地一片昏暗,尹睿实在渴的受不了的时候,他幽幽撑一条眼缝,忍住身上剧烈的沉痛,伸手摸索着打开床头灯。
可是眼前还是一片朦胧恍惚,天花板上一片虚影,以至于他脑袋更重了。
他未收回来的手,又摸索到吸顶灯的开关。
喀嚓一声,灯光刺激瞳孔的一瞬间,他才猛然警醒:,他不是要分化吧!
他口干舌燥,浑身滚烫,身体各个机能几近瘫痪,后脑勺连着后尾骨的整个脊椎尤为疼痛,就像是被带电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拼命流窜,急需寻找能够冲出来的突破口,迅猛的不停的撞击着。
这一切都是分化的前兆,他初一就学习过分化课程,他如今的状态呼应上十之八、九。
他激动的心脏快要冲出胸腔,生日许愿真他妈这么灵,早知道去年他就该许这个愿望,早点分化也不至于让秦大少爷骑到他头上撒野。
妈的,秦大少爷你给我等着。
尹睿咧着嘴从床上撑坐起来,心里是高兴的,但身体传来的一波一波痛感越发让他齁不住,脚只是轻轻触碰到地面,就如针扎般的疼痛难忍。
他颤颤巍巍倒了一杯水,边喝边在脑海里盘算:母亲住的很远,父亲和爷爷现在更是身在外省,现在他只能趁自己还算清醒赶紧出去买应急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