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泪水夺眶而出,可却无法浇熄他体内那熊熊燃起的欲火……
他边哭边笑的样子有些疯癫、有些歇斯底里,看得几个大汉都心里发毛,可他们也只是拿钱办事,知道没有回头路,必须要在这里待足七天——听说有钱赚还可以随意发泄欲望、能过上爽到不得了的七天,这些饥渴不已、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的大汉们简直求之不得、如久旱逢甘霖,别说是男人,哪怕是头猪呢,也可以借来用用。
而萧梓靖的小穴刚将第一个男人的阴茎吃进去时,男人便不禁发出舒服至极的声音——这何止是超出了预期,简直就是从未体验过的超绝享受!这个男人的肛门和直肠,居然比女人的小穴和阴道感觉还好!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男人惊喜过望,身体也变得更加兴奋,萧梓靖体内的阴茎变得更大、更粗、更硬、更热……
无论萧梓靖心中多么难过绝望,可身体依然迫使着他接受那些男人,并在他们身上肆意发泄欲望。
可这一次的体验自然无法与上一次相提并论,且即便是在发情期,他竟然也很难达到高潮,一日下来,整个人颇为疲惫,且并不觉得爽。倒是几个男人,被他给爽的不行,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就经历了无数次的被精,当男人们的精在他身上时,他被恶心得不行,最受不了的当然是颜和深喉,男人精的浓重气味怎么跟她的精相比?她的精如同甘甜的极品果汁,而他们的精,则如同恶臭的废!
即便不在他的脸上、嘴里,在他身体里也一样让他恶心又反感,他的身体并不是他们精的容器,更不会给他们那浊提供什么空间,他只能像排泄一样将那些残留在身体里的浊给排出……
他当然知道那几个男人看似壮硕但实际上也都是普通人,经过一日的激战后,晚上他们都疲惫不堪,早早便要休息,天色才刚暗下来,房间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可萧梓靖的身体却远远没有得到满足,整整一天的时间他居然才过一次,此时他整个人都像是蓄满了能量的火药桶,得不到发泄,几欲崩溃。他在浴室里清理体内残余的浊时,也忍不住动手自慰,他用力撸动着阴茎,可却勉强只能起到一丁点缓解的作用,简直如同隔靴搔痒;他还尝试抠弄后穴,可他的手指依然没法满足自己,只会让他更加纠结难堪……最后,他疲惫而焦躁地倒在浴室的地面上。
他倒是想就这么直接晕厥在浴室里,可偏偏他那欲火焚烧的身体不肯让他有片刻的安逸,他根本没能躺一会儿,便被身体里那强烈的欲火折磨得难受不已,只能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步子回到房间里,随便抓起一根鸡巴,把它弄硬,坐上去,用小穴紧紧咬住,并开始遵从本能,在男人的身上上下晃动起来,动作越来越激烈,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即便男人在他身体里,他的动作也不会停下;如果男人的鸡巴疲软,他就用小穴紧紧咬住,很快又让它再度变硬勃起;如果男人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向他求饶,那么他就暂时放过他,再换一根鸡巴……
上一次的发情期更像是一次甜蜜的“补给期”,萧梓靖根本没觉得漫长,七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过程却甜蜜不已、幸福至极,甚至也从未感到疲惫,反而越做越有精神、越做越愉快,到第七天结束时,两个人的状态都是生龙活虎,反而比之前的状态更好。
可这一次的发情期,却像是一次漫长的酷刑,萧梓靖只觉得自己和七个男人的身体在相互消磨、损耗,彼此相互折磨着,他从未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乐、一分一秒的满足,只有无限的疲惫、得不到满足的饥渴、以及无论如何都消耗不尽的欲望……等到第七天结束时,他和那几个壮汉仿佛都已经被榨干,人疲惫而虚弱。
楚蒬依然只能打电话向总部寻求帮助,总部只能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