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便开始为费寒吹起了头发。
费寒安静的任他摆弄,直到他感到青年冰凉的手指从头上滑到了后颈上,在他后颈处轻轻地抠了抠,他身体有些排斥的向前挪了挪,青年立刻收回了手,又继续为他吹着头发。
青年服务周到的堪称五星级,既细心又温柔。
青年做这些做的是手到擒来,不一会儿便为费寒吹好了头发,他关了吹风机,双手搭在了费寒的双肩上,一点一点的俯下了身,从费寒的身后一寸寸的靠近了费寒,直到来到了费寒的耳垂边,他低笑了一声,灼热的气息喷在费寒的耳边,说:“我记得你这里最是敏感”
青年眼角的泪痣因为他的笑微微的抖动着,映着那双桃花眼,妖气横生。
青年伸出了舌尖,在费寒耳垂下的耳窝里舔了舔,费寒颤了颤,本想逃开的身体却被理智强迫着定在原地。
青年的手从肩到颈徐徐地爬上了费寒的下颚,他曲着手指用关节细细地摩挲的着那里,嘴唇却未离开费寒的身体,轻啄着就吻上了费寒的脸庞,他的手捏着费寒的下巴让他转过来,一口便咬上了费寒厚实的唇瓣。
费寒被青年咬的一疼,可费寒能忍耐,一声不吭的任青年咬着自己的唇,丝毫不在乎青年的力道失控的几乎要把他的唇撕咬下来。
青年的失控也仅仅只是两秒,但也足已将费寒的唇咬的出了血,青年尝到血腥的味道后方才回过神,他离开了费寒的唇,看着费寒说道:“对不起哥哥我没控制好自己”
青年嘴上说着愧疚的话语,但是眼神里的亢奋骗不了费寒。
费寒垂下了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费苑,十年前我爬上你的床,你给了我费家总裁的位置,十年后如果我再爬上你的床,你会给我什么?”
费苑好像听到了一个超级好笑的笑话一般咯咯的笑了出来,他起身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着压在床褥上,将床褥压的深陷。
费苑勾着唇笑,桃花眼晦暗的眸光深邃而危险,费寒看着他,突然产生了些微的眩晕感,就像是站在悬崖上与深渊对视。
费苑笑着说:“那可得你的表现了啊哥哥”
费苑故意拉长了哥哥两个字的声调,笑的暧昧情色。
费寒终归不是十年前时一无所有,毫无尊严所言的费寒,这十年来商界大亨优越的地位让他找回了自尊,现在的他,哪里还会像十年前那般像条狗一样的爬到费苑身边获取垂怜,只为那一步登天的位置。
费寒久久没有动作,他的自尊心与理智拉扯着他的思绪,让他徘徊在名为欲望的大门前,推开欲望的大门,他便可保留这一刻的地位和尊崇,停在欲望的大门前,他的一身地位与心血便将尽数毁去,打回原形。
费苑渐渐地皱起了眉,见他似在挣扎,心中突生起了一股残忍的念头,接着便露出一个残酷无情的笑容轻声的说:“哥哥,梅梅阿姨病好像还没好是吧?我有点担心她,她现在是不是还在精神病院里医治啊?不如我陪你哪天去探望一下她吧,好久不见她了,我挺想她的”
费寒浑身战栗的如抖筛糠子一般,见他这样,费苑的笑容又无辜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了?怎么抖成这样我又不会伤害梅梅阿姨你别怕呀”
费寒一直用冷静包裹着的外壳终于龟裂,他就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狼狗,朝着费苑露出了凶猛狠厉的眼神,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强压着怒气,上前打费苑的耳光都办不到。
费寒的眼神变了,变的如一只被族群排挤出去的独狼一般惶惶离去时的那样绝望、消沉,他还是怕了,违背费苑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费寒的衣服在他自己的手上一件件被剥落,直到他脱的全身赤裸,坐在床上的幕苑看到这一幕,笑的更加诱惑。
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