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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川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某人第一次帮我上药的时候,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叫我别咬她。我又不是狗。”
“那我不是第一天被你的壮举吓到了吗,”晏瑜尴尬一笑,打开药膏的盒子:“来,你先把上衣脱了,我闭着眼睛给你上药,绝不偷看。”
“闭着眼睛怎么给我涂?”顾辞川语气淡漠地反问了一句,倒是堵得晏瑜哑口无言,显得她故作矜持,图谋不轨了。
话是这样说,当着晏瑜的面脱衣服还是让顾辞川感到有些羞耻。
他轻轻地咬了咬唇,耳根慢慢变得通红,他犹豫了一瞬,才用剩下的左臂慢吞吞地剐下自己的破碎不堪的囚服,露出精壮却又带着累累伤痕的躯体。
常年在战场上经受风吹日晒而形成的古铜色肌肤就如同巧克力酱一般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