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始发育以后,有次做梦梦到你在脱我衣服,我就想,跟你睡觉我一点也不亏。这两个人的开始直接且坦诚。起源是对共同受害者的彼此怀有隐秘的信赖。到现在,坦诚是两个人一直在保持的习惯。

    梅怀瑾靠上靠背,拍着她的屁股,你坐上来,自己动会儿。

    何依竹小小地啊了一声,同他对视。看他半天没有动作,才老实地伸手下去扶着他性器,缓缓沉腰。跳蛋没有取出,被顶进深处时,震动得更厉害了。梅怀瑾加了一档。何依竹吸着气,腿抖得愈发厉害。即使阴蒂没有被揉捏,她也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臂搭在梅怀瑾肩上借力,想抬高臀部用括约肌夹住阴茎的顶端,刚抬起一点,就被掐住腰往下压。阴茎顶得跳蛋往里撞,软穴深处像是过了电,何依竹立时惊叫一声,下意识收紧括约肌。

    失禁的感觉来得突然。

    所有意识都被这一下电翻,何依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软瘫在他身上,两人连接处湿漉漉的。

    她高潮了。

    何依竹无意识地呢喃:要死了求你了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好像突然听到了母亲低声哼歌的声音。是小时候常哼来哄她睡觉的调子。安静的室内,年轻的女人哄着不愿意吃药的孩子:乖乖睡一觉就好了。以后跟着妈妈就不会生病了。

    孩子烧得昏昏沉沉,嘴里却呢喃着:我不吃。

    嘴唇骤然的疼痛将她从回忆里扯了出来。梅怀瑾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嘴唇还被他牙齿磨着,两张脸面对面贴着。梅怀瑾正注视着她。

    何依竹顿时松了口气,鼻头立刻酸了起来,搂紧了梅怀瑾的脖子,没头没脑地说:瑾哥,我不想吃药。

    梅怀瑾点头时闭了一下眼,示意自己记得,有我在,不会让你吃的。他提醒她,不要分心啦,我要用力咯。

    何依竹眼睛红通通的,她说:死我吧。

    何依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以前了。母亲造成的阴影一直都在。很多年前,是梅怀瑾将她从迷茫里拉了出来。

    跳蛋不知何时被取出了。在何依竹出神时,他们已经滚到了床上。

    梅怀瑾说要用力不是假话。何依竹在颠簸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要死了

    梅怀瑾拍着她的屁股,力道颇大,臀肉被拍得绯红,刚刚不是还挺厉害。

    呜!

    这场性事在何依竹的求饶声里结束。两人俱是大汗淋漓。何依竹哭累了,贴着梅怀瑾的胸膛昏昏欲睡。梅怀瑾垂下眼,盯着她的头发出神。半晌,轻轻地亲了一下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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